汪丛明义正言辞:“不能!不赚钱怎供你们这群少爷,快收拾好东西,两点飞机,再不走要延误。”
说完他就转手
他从来都不会怀疑贺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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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觉睡醒,窗外阳光照到眼皮上时候,贺晚才兀地想起来他昨晚做些什。
操!他又亲余究!?
妈,天亲他两次,还都是自己主动,这他妈是被灌迷魂汤吧???
贺晚点头,“真棒。”
他走近两步,凑到余究身边,又重复遍,“真棒。”
小队长真很棒,以前就这觉得,现在更觉得这世界上就没有比他更优秀人。
这人直在笑,贺晚余光往厅里瞟两眼,见没人看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驱使,他微微偏头,在眼前人唇边酒窝处落下个吻。
“你真很棒,今年再陪你去拿个奖杯回来。”
实话,那时候确不知道做什。浑浑噩噩度过,不如跟着个人脚步去努力,那时候在电脑屏幕上看见贺晚,是最耀眼光。
贺晚看他半天,笑,“好巧,也是。”
余究不免疑惑,贺晚像是看出来,便接着说下去,“妈是个画家,原本在她设想里,也该是个艺术家或者什。”
打游戏,并且把电竞作为职业去做。
这从来就不该在贺晚人生规划中,但是他去做,还做很成功。
等等,他没说什奇怪话吧……
想不起来,原地死亡。
贺晚烦躁地揉把头发,转身就进浴室洗漱。
出来时候,汪丛明正好在敲门问他有没有准备好。
老汪手里抱两座金光璀璨大奖杯,笑得嘴巴都合不拢。贺晚半倚着门笑他,“你这脸财迷样能不能收收?丢脸。”
在釜山,他说他要陪自己将错过那个奖杯拿回来;那自己就陪他去柏林经历那些不曾参与过光阴,再将落在时光里荣誉拿回。
贺晚平时都是肆意,这时候酒意微醺头,又有些困倦,整个人都软软,落到他脸颊上那个吻也轻没有力气般。
余究听见他小哥哥凑在他耳边轻声道:“定会给你把眼睛治好,信。”
凉风、酒香,心里突然就软软颤下,像是被人拿着根羽毛毫无章法地挠挠,痒人不自觉笑出来。
余究道:“好,信你。”
余究也是。
贺晚倚着栏杆,看向玻璃门后那些年轻人。
五个中国战队人在起狂欢,笑着闹着,连谢天那腼腆孩子都被哄上台唱两首歌。
“还有两个月要去柏林,听说你去年在那边打很不错?”贺晚偏过头,看着余究笑。
小哥哥像是醉样子,眼睛里有水光,余究顺着他,“还行,至少把那些看笑话打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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