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余究笑,“他那个爹总感觉有点傻逼,要是真不打职业让小哥哥养,估计那人又要过来叨逼叨,烦。”
六月阳光刺眼,从窗户照进,洒在青年人脸上,勾勒出无畏笑容。
窗外有鸟雀叫声,往下还有六六哭丧着跟贺晚诉苦声音。
夏祖心下重重跳,突然就想去买两个西瓜回来剖开分给大家,人拿块坐在基地门口边吃边吐瓜子。
夏天,该是最肆意时节。
余究将手心松开,唇边勾出个无所谓笑,“刚刚听见贺神打电话。”
夏祖:“?”
“他说他打算和结婚,”余究笑着,“总不能真让小哥哥养吧。他从小就娇生惯养,身贵公子气派,以前就在想,能配得上他、能站在他身边,怎说也得是很优秀人。”
余究缓声道:“老夏你也知道,没打比赛之前,就是个混混。本来就不是个多优秀人,撞多大运气才能让他说出句打算跟结婚,你说能不变得更优秀吗?”
“眼睛没问题,这几个月也撑下来不是吗?”余究笑着,轻声而坚定,“要和他起站在世界赛赛场上,想……在颁奖台上抱住他。”
分外认真眼睛,时间噤声。
是没让他退,只是确也没打算再让他去参加这次世界联赛罢。
身体重要,无论是余究还是SUN,都冒不起主力随时有可能会在赛场上失明风险。
现在不是前年贺晚刚走时候,也不是年初他第次发现余究眼睛出问题时候。
现在SUN,确是在很危难紧急关头,但是往上说,贺晚回来,至少这两个月训练不会出现问题;往下说,谢天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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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告诉全世界,他家小哥哥找个可以站在他身边,和他起接受万人崇拜英雄。
遇见彼此,是用尽生运气万幸,容不得他不去紧紧抓牢。
余究有时候甚至都会想,眼睛估计是故意瞎这次两次三次。
因为那个人太好太温柔、也太过张扬璀璨,所以用放弃所有光明代价去换取这样个发光源在自己身边。
妥善珍藏,只属于自己个人光源。
这孩子努力不像话,每次训练都当成正规比赛去打,才三个多月时间,已经成长足够优秀。
下期青训营招生计划也已经在启动。还有很长段时间,谁都不知道会不会有什新转机。
所以无论是他,还是贺晚,都没真想着让余究两个月后去柏林打这场。
风险太大,哪怕不要那座奖杯,他们也不愿让SUN队长以身体为代价去换些什。
老夏拧紧几分眉毛,问:“怎突然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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