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在梦里可不是这样。现在这屌,以后还不是要吃老子%&*?
尽管已经是绝无可能发生未来,但在这种情况下回想起来,心里还是暗爽不已。
下被戳中死穴:“你敢?”恼怒地提高音量,讲台后正在写教案王芳抬头往这边看眼,没说话,但眼神里警告意味很浓。
连忙压低脑袋,咬牙切齿地小声道:“那处分还不是你害?”
贺南鸢将那张空白卷子对折,拍到桌子上,淡淡道:“你听话,就不告状。”
屈辱。
屈辱啊!
做作业。”
向他摊开手。
他似乎没明白意思,垂眼盯着手掌,半天没动。
“你做好没啊?做好拿来给抄啊。”不耐道。
他总算明白,视线上抬,看向双眼。那种讨厌轻蔑又出现,这次更明显,简直要溢出表面,凝成实质。
这该死南蛮子,竟然还敢威胁?
更过分是,除乖乖听话,好像、似乎、可能……全无对策?
“好,算你厉害!做,做行吧?”从笔袋里掏出黑色水笔,没好气地刮贺南鸢眼,随即俯首开始做题。
为今,也只得行行缓兵之计,假意顺从。古有越王卧薪尝胆,文王含泪食子,今有米夏忍辱做题……只要给足够时间谋划,就不信没法子治这乡巴佬。
“不会做空着,后头教你。”贺南鸢说着,自己从桌肚里掏出本练习册开始做。
“要混日子,海城不能混吗?你为什要跑这远来混日子?”贺南鸢压低声音凑近,“还是,你特别喜欢这种在乡巴佬面前秀优越感觉?”
如果他真喜欢,想通过这样方式引起注意,那不得不说句——男人,你确实引起注意。
“是啊,最喜欢在你这种乡巴佬面前秀优越感,你能拿怎样?”挑衅地看着他。
今天是结对子第天,晚自习不若往常那样安静只有书写声,多很多讨论声音,因此就算和贺南鸢发生争执,也没有引起其他人注意。
贺南鸢直起身,拉开与距离:“听说你再有次处分,就要被赶出中。如果现在去跟王老师告状,说你直以来作业都是抄,你说她会不会直接让你卷铺盖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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