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
就拿开。”
他睨着那半块饼干，权衡利弊下，最终还是决定……
口咬断
手指。
痛叫声，抽回手：“你属狗啊贺南鸢？”
回答是贺南鸢抖动肩膀，和努力想要压抑低低笑声。
“算
算，新手都是这样。咱们以后多练练，练多你就掌握得好火候。”捂着嘴，冲他挤挤眼。
他视线避开，落到桌面上：“你先做卷子，去楼下给你拿奶茶和点心。”
“不……”
才想说不用，也不饿，他已经转身大步离开屋子。
这去就去快半个小时，回来时鬓角头发还是湿。
发梢蹭过脖颈，有些痒。抓住那缕头发，将他们攥进掌心。
上次把舌头伸贺南鸢嘴里时候，差点被他把舌头都咬断。这次换他把舌头伸过来，路绿灯，他想怎
探索怎探索，想舔哪里舔哪里。
顺从给他很大发挥空间。那条活物样舌头起初还有些羞涩，像个去游乐天地玩放不开手脚小朋友，这也不敢碰，那也不敢去，可慢慢，在尝到乐趣后，他就越来越大胆，哪个刺激就玩哪个，比任何小朋友玩得都疯。
玩得太疯下场，是意识不到轻重。吻着吻着，感到下唇痛，往后仰仰，摆脱贺南鸢纠缠。
“好痛……”小声抱怨着，舌尖迅速尝到铁锈味。
“怎去这久？”捏起盘子里块松饼，打趣他，“你现做点心吗？”
“嗯。”他坐下道，“用刚上完厕所没洗过手给你做点心。”
口咬下去，哪怕知道他是瞎说，下秒还是拿着剩下半块饼干往他嘴里塞。
“是吗？真巧，这手刚刚抠完鼻屎跟你讲，你给立马吃下去！”
“……你拿开。”
他仿若未闻，追过来还想继续，被扯着头发制止。
“你怎老咬？”
他怔愣下，明显急促起来呼吸顿，扫视眼嘴唇，隔会儿才退开。
“抱歉……”
从桌上抽张纸按在唇角，拿开看，果然是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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