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样恶劣想法算不算正常,但比起洁白雪山,更想看雪崩。想看他为崩溃
“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乱来人吗?”松开郑解元脑袋,无奈地问。
“在心目中?”纪晨风直直凝视着,忽地笑下,道,“你难道不是从来都这样吗?嘴里说着喜欢,身上却留着别人味道。今天和男人在起,明天就跟女人订婚。”
“没有任何原则,谎话连篇,不择手段,你不就是这样人吗?当初你能忍着恶心朝张开腿,现在为什不能为恶心带人回来睡?”
每个字,每个音节,都好像把锋锐冰锥,刺向心脏。之前还怕吵到邻居,现在大半夜开着门跟吵架倒是不怕吵到邻居。
抿着唇,等待这波情绪过去,缓缓开口道:“那些确实是做过事,不否认。可发誓,认识你以后从来没跟别人乱搞过。”
“别!”用脚抵住门,回忆下自己刚才发言,觉得可能是这里出歧义,“你误会,不是那种过夜。”
就算现在与纪晨风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寄住朋友家时候带炮友回来过夜也太奇怪吧?
知道纪晨风不信任,但没想到在他心目中下限能这低。
边护着门,让纪晨风稍安勿躁,边抓起趴在桌上郑解元脑袋,让他把脸露出来给纪晨风看。
“这是郑解元,之前你见过,还记得吗?”试图唤醒纪晨风记忆,“在大排档,还有酒店里。”
粒纽扣,再粒纽扣,在纪晨风面前袒露胸膛,解开所有衬衫扣。
纪晨风明显地愣怔下,随即刷地黑脸:“说过话,你点不放在心上是吗?”
“没有脱,只是解开扣子。”朝他走过去,捏住身前衣襟让他闻,“你闻,身上有没有别人味道?”手臂几乎要碰到纪晨风胸口,他往后退步,紧跟着近步,“你想检查哪里都可以,上面下面,正面反面,外面里面……随时欢迎。”
“你身上有谁味道跟没关系……”纪晨风垂着睫毛,想要伸手推开,又不愿碰到,胳膊只能抬起再放下。
他这幅又气又不知如何是好模样,只会让人更想违逆他话,把他点点逼到无路可退,看他会不会变得气急败坏。
最近次其实是订婚宴那天雪地里,然而不敢提。
盯着郑解元看几秒,纪晨风收回视线,皱着眉道:“不记得。”
不记得?
观察着纪晨风表情,想从他冷若冰霜面容上瞧出点心虚痕迹,没有成功。
哪怕郑解元确实是朋友,他似乎也已经认定,就是个没有底限花花公子。不管是不是头顶“桑家少爷”名号,都本性难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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