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拂着伤处,他用十分专业快捷手法替处理完伤口。
贴上无菌纱布,他摸摸额头,转身倒杯水回来。让靠坐在他怀里,他先给粒胶囊,要服下:“消炎退烧,你烧得有些厉害。”等服下,便赶快喂几口水。
身上衣服全都湿透,毯子也不能盖,他干脆将打横抱起,转移到他里面卧室。
睡许久地板,甫碰到软和床垫,酸软骨头都宛如得到安慰,变得不那难受。
剥光衣服,将塞进薄被里,严丝合缝裹起来。做完这切,纪晨风转身欲走,这次总算被抓住。
又变得小心起来。小心地,如同衣襟上停着只危险马蜂。
伤口与衣料黏连在起,碰就疼痛难当,以至于他剥离得特别辛苦。因为几乎他用力,就会止不住地颤抖,从喉咙里发出压抑哽咽。
“受伤为什不告诉?”终于看清伤口,他用拇指揩去眼角泪水,语气轻柔得仿佛片雪花——落在心口上,会有瞬间冰凉舒爽,可等你想要回头珍藏,却再也找不到他曾经温柔痕迹。
上次听到他这样跟说话,是什时候事?
感觉到纪晨风起身离开身边,下子睁开眼,想要够他衣服,没有够着。
“不要赶走……”握住他手,彻底地示弱,“再也不和你吵架……把关起来吧,给戴上镣铐,随便你怎对待……只要你就够……只要你个人……”
没被人珍视过,就不会知道自己过得有多糟糕;没被人温暖过,就不会贪恋对方温度。
也不想再这样,已经受不。这个人,怎能在那温柔对待后,又如此无情地切断们联系?
背对,他在客厅柜子抽屉里翻找阵,最后找出只红色紧急医疗包。
“可能会有些疼。”
掰开根碘伏棉棒,等头吸满红棕色液体,他轻轻将其按压在伤口上。
确实很疼,疼到下意识开始躲。
纪晨风连忙用另只手按住肩膀,安抚道:“很快好,再坚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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