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脸在意,故意避开问题没有回答:“既然知道自己酒量差,为什还要喝那多?”
“因为……”他幅被问住表情,张张口,只吐出两个字便卡主。
挑挑眉,示意他继续。
“因为提你事。”他叹息着,似乎也颇为懊悔,说到最后,又带上点无可奈何意味,“全是因为你……”
为他眼中涌现那些又爱又恨情绪着迷不已,时看得有些呆,等反应过来,他已经推门而出。
“昨晚喝那多酒不头痛吗?不然多请半天假吧。”送他到门口,首次提及昨晚事。
“还行,不痛。”他背对着蹲下穿鞋,“今天是连着晚上起,到明天早上再回来,你不用等。”
“下子工作量这大吗?”请两天假就要上24小时班,简行那家伙也太压榨员工吧。
“晚上没有急诊时候是可以休息。”纪晨风穿完鞋起身,推开门。
微弱风从室外涌入,与之同涌入,还有吵闹蝉鸣。
着墙壁道:“这两天睡太多,睡不着。”
直开着冰箱门,不知道是不是陷入到对昨晚记忆缺失恐慌中,他很久没有动作,直至冰箱发出警报,才惊醒般偏过头问:“鸡蛋卷饼……吃吗?”
“吃,你做什都吃。”
他从冰箱里拿两个蛋,看也不看地进厨房,仿佛怕迟秒就会提昨晚事样。
因为他反应太有意思,整个早晨都在忍耐情绪中度过——忍耐拥抱他,忍耐亲吻他,忍耐扑到他。
急急追到门口,只来得及看到他身影消失在转角。
因为提到,所以不知不觉就喝多,看来真让他很烦心啊。
这世界上,不会有比更让他挂心人。
唇角不
据说会发出声音都是雄蝉,而它们之所以如此卖力地展示自己,不过是为吸引雌蝉与它们交配。
由此可见,想要交配,就必须极尽所能将最好全都呈现给喜欢人,不然就会被叫得更大声家伙抢去先机。
“路上小心。”与纪晨风道别。
纪晨风已经走到门口,却突然停下:“昨天……有做什奇怪事吗?”半转过身,他终究还是没忍住问出口。
奇怪事没做,可爱事倒是做堆。
吃完早餐,在客厅里边刷手机边消食,纪晨风换完衣服从卧室出来,将把钥匙放在面前。
从他修长手指路往上,看到他垂落乌黑睫羽。
“不关着吗?”说笑道。
他睫毛颤,直起身:“伤好之前最好还是静养,伤好之后随便你想去哪里。”
到如今,当然不会傻傻再去问他是不是还要赶走这种话,钥匙都给,去留还不是全凭自己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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