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早杞星就起来
，直拿着手机摆弄，连吃早饭时都没放下。盛席年从他身后路过两次，终于忍不住问：“你干嘛呢？”
杞星立刻把手机反扣在桌上，脸理直气壮。“
打游戏。”
实际上盛席年早就看到，杞星在搜“给小孩要准备些什
？”重点
地方还万分认真在备忘录里写笔记。盛席年眼里全是笑意，却没有拆穿他，只是道：“准备出门。”
他们打算先去买婴儿床和小衣服，临出门时杞星电话响，他正在穿外套，腾不出手，便让盛席年替他接。
盛席年接通电话，听会儿又问：“人有事吗？”
是被吓住，乖乖躺回床上盖好被子。盛席年见他这幅样子，安抚似摸摸他头。“已经二十周，五官和四肢都已经发育完成，会动很正常，不舒服话要立刻告诉。”
“他还是第次动呢。”
杞星终于再次感受到自己身体里还有另个生命事实。这种感觉太过新奇，他刚才还在吃醋，现在却仿佛被触动不可言说隐秘柔软。杞星忍不住小心摸摸自己肚子，想想又问：“那们刚才说话他也听到吗？”
盛席年忍着笑意回答：“应该是，还听到你吃他醋。”
杞星看出盛席年在逗他，有些害臊在被子里踢对方脚。
杞星自从英国之后对这类电话就敏感无比，闻言偏头看盛席年眼。见对方虽然皱着眉，但脸色看上去还算淡然自若。杞星放心些，等挂电话，立刻问：“怎？”
“可能们要先去医院趟。你父亲被刺伤——放心，不算严重。”
盛席年顿顿，道：“动手好像是你后妈。”
因为躺在床上，这脚软绵绵没什力气，盛席年顺手握住杞星脚踝，轻轻挠挠他脚心，警告道：“不许乱动。”
杞星怕痒，忍不住笑着把脚抽回来。盛席年顺从地放开手，关上灯。
过会儿，盛席年感受到身旁人往他这边挪点，轻推下他手臂。盛席年“嗯”声回应。
杞星带着好奇声音传过来：“们该给他买什，你知道吗？”
盛席年无声笑下，握住杞星手轻声答：“没关系，明天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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