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却没什表情,他确实有些生气,大步跨到卓澄阳面前,冷声道:“又赶飞机又爬楼折腾到现在,你到底——”
他想问你到底在折腾什,还没说完,刚看清卓澄阳脸就止住。
因为卓澄阳眼眶红。
他眼眶已经红,语气倒还如常,依旧透着凶巴巴又不耐烦劲儿,却因为此刻表情,听起来居然有点可怜。
卓澄阳吸吸鼻子,又重复遍。
“以后都不用来,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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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却没什表情,他确实有些生气,大步跨到卓澄阳面前,冷声道:“又赶飞机又爬楼折腾到现在,你到底——”
他想问你到底在折腾什,还没说完,刚看清卓澄阳脸就止住。
因为卓澄阳眼眶红。
他眼眶已经红,语气倒还如常,依旧透着凶巴巴又不耐烦劲儿,却因为此刻表情,听起来居然有点可怜。
卓澄阳吸吸鼻子,又重复遍。
“以后都不用来,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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