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兆丰相比,周辰亦没有太多上进心,基础也差得多。同兆丰讲题,他般就在旁边嗑瓜子,或者吃他妈送来糖果点心。
“听妈说,这几天好多人往他们家门口送花圈,泼红漆,还丢臭鸡蛋。几家人家好像都准备搬走。”小饭店做都是周围本地人生意,街里街坊出什事,彼此互相说嘴,没几天就全传开。
“搬走?搬走
两方交汇,迈开步子,继续往前走,越走越快,最后几乎是用跑冲进厕所,将自己锁在隔间里。
对着门缓缓蹲下,将脸埋进双臂间,只想辈子呆在里头,再也不要出去。
众口铄金,积非成是。算是知道言语化为利刃,把把戳在身上到底有多痛。
然而就算现在跑出去大喊:“你们都误会!不是叛徒,兆丰跟只是互相合作!”有几个人会信?又有几个人会当是神经病?
这件事里最悲哀,已不是众人对误解,而是就算想解释,也无人可说,更无人愿听。
碰上冉青庄、林笙几人从走廊另边走来,脸上不约而同挂着汗水,似乎是刚打完球要回教室。
“还是林笙有本事……”
“这次真是大快人心。”
“长得帅,成绩棒,心地善良,有勇有谋,打篮球还总是投三分球,世界上怎会有你这种人啊!”那人越想越气,把勾住林笙脖子,死命挠他头,挠得林笙哇哇大叫。
冉青庄脸上带着浅淡笑意,嘴里说着别闹,出手拽住那人后领,轻轻扯,将林笙解救出来。
“季柠可以啊,高伟那几个瘪三这次真是踢到铁板。”兆丰朝竖起大拇指,“这件事影响太差,学校再不能睁只眼闭只眼,已经把他们几个开除。收拾东西离开时候,你是没看到他们个个臊眉耷眼样子,恨不得把书包套在头上走。”
“该!”旁周辰亦嗑着瓜子道,“这变态人,都没脸说自己跟他们是同校。”
周辰亦和兆丰是同班同学,家里就在宏高和南职后头那条街上开小饭店。学校不能补课后,兆丰说他去想办法,随后便找到周辰亦,问能不能借他家饭店补课。
周辰亦与兆丰关系极铁,回去就跟他爸妈提。每对父母都有颗望子成龙心,听是宏高学生给补课,周爸周妈当即就拍板同意,只是有个条件,希望补课能捎带上他们儿子。
个两个都是补,对来说没什差别,也就答应下来。
几人打闹间,冉青庄无意地扫,终是发现前头愣愣站着。
唇角下压,他若无其事收回视线,笑容已经从脸上消失。
他也和他们样。
他也和他们样看。
闭闭眼,将脑袋垂得很低,缩在边,让他们先行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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