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攥着他衣服,用力闭闭眼,眼前还是片黑暗,看不见任何东西。
“你眼睛……”冉青庄应该是看出来,二话不说拦腰将抱起来,快步往病房而去。
之前看不见,最多两三分钟也就恢复,这次却格外久,直到晚上也还是这个状态。
解医生认为这是个危险信号,要们考虑明天就进行手术。妈她们从酒店赶过来,看到这个样子,都有些受不,病房里待会儿就和解医生道出去。
三个人不知道在外面说什,始终握着冉青庄手,借由他体温,他脉搏,让忐忑内心平静下来。
要是没撑过手术,这就是最后两天。但肿瘤这种东西,确实不宜拖太久,既然做决定,就不好犹犹豫豫。
看眼沉默站在旁冉青庄,点点头道:“好,就后天。”
妈和小妹下飞机就往这里赶,饭也没吃,行李也没放,怕她们饿着,就提议让南弦带她们去吃点东西。
“那们先去酒店放东西,晚上再来看你。”妈摸着脸道,“你下午好好休息,别太累着。”
将他们送到电梯口,等他们坐进电梯,才与冉青庄同往回走。
辨是不是跟她开玩笑。
“你以前……你从来没说过……这种……”
从她磕磕巴巴话语里琢磨出大概意思,直言道:“遇到他之前,也不知道自己喜欢男。”
她愣愣,盯着茶几上那杯茶看半晌,问:“他对你好吗?”
“嗯。”
“别怕,会直在你身边。”他牵起手,吻在手背。
“季……”妈声音出现在病房门口,明显停顿片刻才继续,“季柠啊,跟医生商量下,觉得把手术改到明天比较好,你怎看?”
这种事,医生毕竟是专业,当然无条件地听她意见。
“好,就明天吧。”
敲定手术事,让
“跟小妹说们事。”
冉青庄脚步顿,又很快接上:“你妈没问。”
“她现在应该没心情问。”伸伸懒腰,眨眼间,眼前越来越模糊,只是几秒便什也看不见。
猝不及防,脚下绊下,整个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前倾倒。
“季柠!”还好冉青庄眼疾手快,把将托住。
她自消化阵,道:“那就没事,他对你好就行。”
笑着摸摸她脑袋,揉乱她头长发,往常她早该尖叫,今天却特别乖巧,点不挣扎。
从解医生那边回来时,妈情绪尚可,就是眼圈有点红。
“解医生说,后天可以安排手术,你看怎样?”才听闻噩耗,她转眼就能冷静地与解医生商谈手术事,“拖太晚,怕有什变化。”
后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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