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半晌,问:“所以,你叫来到底是要干什?”
十指交握置于身前,静静看着他,道:“如果真想挂你科,就不会让你来。你想听听另种可能吗?”
商牧枭放下手,拧眉看着,没出声。
紧紧手指,到现在都不敢
终于摆脱严盈纠缠,暗暗松大口气,挤两垒桌上免洗洗手液,揉搓着双手道:“刚刚事不要出去乱说。找你和车无关,和你学分有关。”
商牧枭不知道这会儿是从哪里过来,身上衣服皱得乱七八糟不说,还沾些像红酒渍样污迹,脸上也是充满倦容,仿佛夜没睡。
“学分?”他屁股瘫坐在会客用沙发上,完全不用招呼,自来熟得过分,“学分怎?”
操控着轮椅缓缓来到他面前,道:“由于你上周没交作业,加上你有两次缺课,算下,你需要最后期末考考到九十分以上才不会挂科。这基本是不可能事。”
他揉着额头,闭着眼问:“你怎知道定考不到?”
治世界。
五指逐渐往上,眼看就要到不可描述部位,把截住她手,都要被气笑。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
她无措地看着,想要抽回自己手:“,只是……”
“性贿赂个残疾人?亏你想得出来。”将手狠狠丢回给她,冷声道,“不想再浪费时间,在叫安保过来之前,请你离开办公室。”
鼻端传来隐隐酒气,更应征猜测。他应该刚经历彻夜狂欢,这会儿还宿醉未醒。
转到饮水机前,用次性水杯倒杯温水,轻轻放到茶几上,推向商牧枭。
“因为从没有人能在这里拿到九十分以上。”换句话说,他这科按照目前趋势是挂定。
商牧枭闻言动作顿,缓缓睁开双眼。
那种即将被撕成条条感觉又出现。
严盈像座苍白雕像,维持着个姿势愣在那里半天没动静。
在考虑是不是真要叫保安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紧接着,并没有关实办公室门就这样在作用力推动下缓缓敞开大半。
和严盈不约而同看过去,门外人维持着敲门姿势,同样错愕地看向门内。“抱歉,不知道里面还有人。”说着抱歉,却完全没有要回避意思,商牧枭斜斜靠在门框上,饶有兴味打量和严盈,像在看出伦理大戏。
有第三人在场,严盈再胆大也不可能毫无负担地继续贿赂,忙站起身急匆匆出门。经过商牧枭面前时,连看也不敢看他眼。
“看不出你这受欢迎。”严盈走后,商牧枭进到办公室,反手关门,“收到助教电话,说你找有事。怎,是你车出什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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