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尹诺这个名字，在
选修课学生名单里，应该是他那两个同学之
。
五分钟后，商牧枭挂
电话。他看着手机出会儿神，又去看窗外。
雨点斜斜打在玻璃窗上，将远处霓虹渲染成五彩光斑。
“讨厌下雨。”
“也讨厌下雨。”
“今天下雨，云层那
厚，你自然什都看不到。”努力为自己望远镜正名。
“天气好时候能看到什？”商牧枭端起水杯问。
“星星。”
“星星？”
“这是天文望远镜。”
“你开着几百万车，夺财？”
他可能也意识到这事有点说不过去，换套说辞道：“那就……夺色？”
将门打开，听他话，直接笑起来。
“前几天你还让不要打你主意。”
进到室内，将客厅灯全都开，回头，商牧枭果然自己就进来。
，回头看过去，发现商牧枭竟然跟过来。
调转轮椅直面他，再次重申：“说，不能。”
“听到。”双手插在牛仔外套里，商牧枭模样看着有点无赖。
甚至已经脑补出他潜台词——听到，但那又怎样呢？你能打断腿，让无法再跟着你吗？
不能。
商牧枭挑着眉看过来，脸狐疑。
“
他点点头，不见得多有兴趣。
忽然，他外套口袋振动起来。他拧眉掏出手机看，犹豫几秒，最终还是接通电话。
“姐。”
还记得他上次接到姐姐电话时，情绪转换有多猛烈。这次却好像是淋雨丧家犬，蔫吧唧。
“嗯，知道，下雨……在外面，在……”他瞥眼，面不改色道，“在朋友家，他会陪着。不是……不是尹诺他们，是新认识朋友。”
“你家……东西好少。”他打量四周，言语已经很客气，想他本来应该是想说“寒酸”。
这套房子就个人住，共五十多平，室厅，空间有限，坐轮椅不适合在家里堆东西，向只买必需品。
“喝水就马上走。”没有搭话，去厨房倒杯水，回客厅看，他正在研究望远镜。
“别乱碰。”耐着性子提醒他，将水杯放到茶几上。
“什都看不出啊。”他只眼对着目镜，看半天没看到什，也觉得没意思，果断放弃这个“玩具”，屁股坐到沙发上。
看他会儿，拿他无可奈何，索性也不去管他。
商牧枭就这样跟着，路坐电梯，上楼，和来到同扇门前。
当用指纹锁开门时，他就靠在门边看着。
“你点没有防范心吗？”他似乎感到不可思议，“要是想杀人夺财怎办？”
开门动作顿，古怪地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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