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好冷啊,早上都起不来,今天差点睡过头……”余喜喜抱着讲义和茶杯走在身侧,说着说着打个呵欠。
近来确越来越冷,梧桐大道两边梧桐树都成秃子,看起来凉飕飕。不过好在积叶总算是清扫干净,轮椅经过那边时终于可以不用再小心翼翼。
“记得你就住学校宿舍,提前半个小时起来梳洗准备也来得及吧。”
“北哥你对们女孩子准备时长是不是有什误会?”余喜喜科普道,“可是化妆都要化半个小时人。”
这还真是没有解过。身边唯比较亲近年轻女性便是沈洛羽,但她不化妆,常年顶着副素颜,最多换换眼镜款式。
杨海阳第二天便打来电话问情况,夜之后,他也回过味儿觉出不对。商牧枭出现在餐厅并不让人意外,意外是怎也在。
不太说谎,对谎言也不在行,避重就轻地表示正好得知商牧枭要去阻挠他求婚,怕出事就跟去。但到底是怎样个“正好”,没想好,就没说。
杨海阳显然对这个模棱两可答案不太满意,沉吟着还想说什,被打断,询问他昨晚求婚有没有成功。
杨海阳长叹声,说被商牧枭那小兔崽子搅合,只能再议,而且芸柔也希望他能在订婚前见见她父亲。
好歹是人生大事,见长辈这无可厚非,就是不知道到时商牧枭又会做什过激举动。
“啊,那不是商牧枭吗?天啊,他身边那个美少女是谁啊?哪个明星女儿吗?长得好漂亮啊。”余喜喜用讲义遮住自己下半张脸,压低声音以只有俩听得到音量兴奋地八卦着。
不远处,商牧枭迎面从梧桐大道另头走来,边走边与身边女孩子有说有笑,视线中途扫过面庞,又若无其事收回,好似只是个无关紧要陌生人。
和余喜喜,他和女孩,就这样相交又错开,往各自前方继续行进。
走出五米,停下轮椅,终究做不到视若无睹,回头看眼商牧枭背影。他侧着脸,嘴角噙着笑,副认真聆听身边人说话
连几天,商牧枭再没有联系过,发去短信也全都石沉大海。
不知道这是冷战开始亦或分手意思,很有些心烦,课上尚能集中精神,课下却时常晃神,有时候甚至能对着电脑发呆发大半天。
恋爱带来甜还没尝透,它酸涩便叫难以消受。
到这会儿才开始佩服杨海阳,佩服他在经受过次失败感情后,还有再次尝试勇气。这其中固然有商芸柔个人魅力超群原因,但若杨海阳早就心如死灰,恐怕商芸柔就是再热情如火,也难以将他这摊余烬点燃。
说到底,这世界但凡需要两个人完成事务,都逃不开相辅相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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