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出
问题，它突然不能思考。不，不止是大脑，整个人都好像宕机，
切都在罢工。
方麒年注视着，更明确地指示：“你脸色很难看，北芥，深呼吸，不要自己吓自己。不会有事，谁也不会有事。”
谁也不会有事……谁也不会有事……
把它记在心里，刻进脑海里，将它视作动力，渐渐平静下来。
闭闭眼，深深吸口气，再徐徐吐出，反复几次，感觉身上颤抖没那
厉害，才开口道：“们也去医院吧。”
“北芥！”方麒年追过来，要扶起来，“你没事吧？”
摇摇头，让他不要管，去看商牧枭情况。
他表情有些紧张，将伞给到，快速奔进雨里。
方麒年走后，试着想要站起来，可不知是外骨骼被摔坏还是别什原因，试几次都没有成功。后来还是几个年轻车迷赶过来，将从地上扶起，又帮捡回拐杖。
忘有没有谢过人家，眼里只有被抬到担架上商牧枭。身体里像是被塞成吨冰，整个人又冷又僵，连脑子都被冻得嗡嗡作响。
“是不是没有换雨胎打滑。”
“……不知道啊，怎回事啊？”
“怪吓人……”
从座位上站起身，往看台下走去。
上次冰霜杯比赛也有名车手摔倒，可最后还是毫发无损地站起来。尹诺说过，参赛车手都有非常完备安全措施，头盔也很坚固，应该不太会受重伤……
到医院，商牧枭被送进急诊室，车队经理和队医在里面与医生做交流，由于不能进太多人，同方麒年被拦在门外。
等待最是焦灼。
坐在急诊室外长椅上，句话都不再说，交握着双手，沉默地盯着紧闭大
到这时才发现，外骨骼并没有问题，有问题是自己。身上好像没热乎劲，不断打着冷战，使不出点力气。
担架从另条通道离去，过会儿，方麒年回来，面色凝重道：“他头盔摔车时候裂，现在人失去意识，他们要送他去医院进步做检查，看到底是什问题。”
握伞手不受控制地晃晃，被方麒年把稳住。
“北芥，深呼吸。”
望着他，听到他话，但根本不知道他什意思。
视野里，不少人陆续赶到商牧枭身边，查看他伤势。人越聚越多，事件主角却迟迟不见动静。
求你，求你……
甚至不知道在向谁祈求，只是脑海里不断重复这三个字。
脚步越来越快，雨水迎着风扑向脸面，每滴都冻彻心扉。
太过慌张，脚下没看清楚，整个人踩空摔下去。所幸是最后两节台阶，摔得不算太严重，只是拐杖甩出去，人也摔进雨里，略有些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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