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挥手,在他们走后也回身进楼里。
新天开始,商牧枭挂上新吊瓶。回到病房时,给他换药护士正好推着小车出来。
进屋,商牧枭视线从头顶吊瓶移到身上。
“老师,”他指指自己打着留置针手背,可怜兮兮道,“手好凉啊,还很疼。”
也不是没打过留置针,知道那基本是没什痛感,他这样说可能纯粹就是想惹心疼。
“管天管地,学校还能管和谁谈恋爱吗?况且……”掏出杀手锏,“你不怕让海阳知道是你做吗?”
这招很管用,商芸柔闻言立时面色变,双手交叉环胸道:“你觉得他会为你和闹?”
“你嫁给他,是因为看出他会是个好丈夫、好爸爸,那你怎会看不出,他也是个很好朋友呢?”
打蛇打七寸,她深谙人性弱点,也深谙她弱点。
她被堵得句话也说不出,脸都要憋青。
”
当初在咖啡馆承诺与商牧枭分手,只是正好要与他分手,而商芸柔卡在那个节点找到,知会她声让她放心,并不代表真怕她。
商芸柔唇紧抿着,注视久久不再说话,神情复杂难辨,仿佛在经历不为人知天人交战。半晌后,她主动放弃先前话题,语气也软下来。
“你能劝他放弃赛车吗?”除将高跟鞋换成平底鞋,她依然是从前模样,容貌美丽,衣着精致,由于还不显怀,身材也很苗条,最重要是,没有丢下商家人老本事——只要他们想,他们就能取得任何人好感。
“不想劝。”但可能是和商牧枭待久,已经有定免疫力,完全不为所动。
受伤之后,总觉得他越发娇滴滴起来,简直比蛋黄还要娇气。
“吹吹就不疼。”伸手小心翼翼捂住他打着吊瓶手,放到面前轻轻吹气。
他是
忽然外头响起汽车喇叭声,与她同看过去,是杨海阳车来。
商芸柔不再多言,转身欲走。
“好好和海阳说说你家里事吧。”冲她背影道。
她脚步微顿,很快有若无其事接上,头也不回地走。
“走啊!”杨海阳降下车窗与道别。
“为什?你没看到他伤成什样吗?”她万分不理解地瞪着,“家里公司随便他折腾,你只要让他回家,就不干涉你们事……”
“你干涉不。”不客气地打断。
你来往,商芸柔开始放狠话。
“你不怕让你在清湾大学待不下去吗?你们翻新图书馆钱可还是捐。”
相信她靠着自身能量,确可以让在清湾活得很艰难,但同时也相信,自己学校能抗住她压力。清湾大学历史百年,不缺个人钱,也不靠个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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