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末,本来打算带商牧枭去见见廖姐,参加下久违心理互助小组,看能不能解开他心结。结果大早,就被杨海阳电话吵醒。
商牧枭把他爸他姐联系方式都拉黑,导致没人找得到他,有事只能通过杨海阳致电来间接联系他。
“什事?”还不怎清醒,声音含着丝沙哑。
蛋黄不知怎睡去脚边,这会儿听到动静机警地睁开眼。
商牧枭抱着腰,将脸埋在腹部,动动身体,也有清醒迹象。
“低头。”说。
他眼里升起疑惑,但仍是低下头。
“他们喜不喜欢你不要紧,喜欢你就够。”捧住他侧脸,在他唇上轻轻吻下。
本以为蛋黄脚不药自愈,可以跟正常狗那样下地走,结果回到家给它放地板上,它叫得跟杀猪样,比谁都惨。
也不知道这小狗怎回事,这小身体,这大戏瘾。
动,不亚于说服唯物主义者相信这世界上存在神灵。
但至少表面上,仍是给予沈洛羽个乐观向上态度。
“那就麻烦你和姑姑。”
她将背包递给商牧枭,道:“都是自家人,说什麻烦不麻烦。”
到楼下,在前走着,商牧枭跟在后头。快到车前,转身,想从他手里接过蛋黄,就见他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样子,看着比受打击还大。
“是这样……”杨海阳斟酌片刻,将事情来龙去脉道出。
管理梅紫寻作品基金会,在保养清点画作时
商牧枭提倡鹰式教育,说就丢地板上,不相信它能嚎晚上不睡觉。忙拦住他,表示这样对邻居实在太不友好,还是算。
他愣半天,好像才想起这小破屋上下左右都是人,不比他家那大别墅。
撇去演戏成分,蛋黄今晚表现可圈可点,趁着商牧枭去洗澡,将它抱上床,让它睡在身边。
可能晚上餐饭耗去太多心力,没会儿就睡着,迷迷糊糊中,商牧枭带着沐浴露清爽气息回到床上,可能觉得抱着狗画面很有趣,轻笑起来。
“老师,你好可爱。”他俯下身,在额头上亲口,“其他人都无所谓,只要有你就够。晚安。”
“怎?”等他慢慢走近,问道。
他停下脚步,过半晌才道:“他们不喜欢。”声音有些沉闷,“以为……能够讨他们欢心。”
他抬起头,双眸在月色照映下显得清澈而透亮,表情是实实在在不开心。
除商禄,他可能还没在哪里遭过这样大滑铁卢。只要他想,他总能讨到任何人欢心。
心里有点酸酸。忽然就明白余喜喜追星大战黑粉时言行——他这好,你们都瞎吗为什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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