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表情，
知道，她早就在这等着
。
午饭过后，阿公推着小车去经营自己
茶叶蛋事业，与雁晚秋隔着餐桌大眼瞪小眼，
时也不知道该如何与个五六岁小女孩相处。
“漫画看吗？”
“不识字。”
“那们看电视吧。”
“《海绵宝宝》已经播完。”
“阿山去市里收书，带不，就把放在这啦。”
“那阿公呢？”
她努努嘴：“喏，在厨房做饭呀。”
转身去找阿公。
阿公见起来，手里端着大碗，招呼坐下吃面，又扬声叫雁晚秋过来。
对话没有进行太久，他揉揉后颈，神色染上倦怠。
“很晚，回去睡。”他转过身，头也不回地挥挥手，“你也早点睡吧，小朋友。”
瘪瘪嘴，很想朝他背影大吼声，叫他把“小”字收回去。
不小。无论是年龄还是老二，都不小。
那晚再没听到风铃响声，雁空山将它收起来。觉睡到十点，做宿梦，醒来忘精光，只是精神萎靡。
“…手机游戏？”
“阿山说玩多对眼睛不好。”
败下阵来：“那你想怎
样？”
小女孩大眼睛忽闪忽闪，忽地冲甜甜笑，面颊上显出枚小小酒窝。
“去家玩马里奥吧。”
“等会儿去卖茶叶蛋，你在家照顾好秋秋哦。”
反应不及，筷子杵在嘴里，面掉回碗中，愣愣道：“啊？”
阿公自顾自继续：“最近游客多，茶叶蛋生意哦特别好做，下午就能全部卖完。”
雁晚秋自己用叉子吃着面，吃得满嘴都是油，竟然也能跟上话题。
“阿山说最近书店生意也很好，暑假到。”
洗漱过后，挠着肚子下到层，穿越客厅到厨房觅食。经过泛着古意梨花木沙发时，原本已经过，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倒退几步看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女孩。
“你怎在这？”有点迷茫。
雁晚秋晃着两只腿，正在看《海绵宝宝》，闻声转过头。
“今天周末，不上学。”
“那你爸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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