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嘛，今天她还问
你有没有女朋友呢。”
忍不住回头去看雁晚秋，想问她怎
说，又怕雁空山再嫌多事，嗫嚅片刻，最终还是没开口。
可能小女孩感觉到
眼里求知欲，晃着两只脚，不问自答道：“说阿山太挑，至今都找不到合适结婚对象
“最近秋秋很乖，睡觉好好睡，吃饭也不挑食。”
“麻烦你，赵老师。”
“不麻烦不麻烦…”
赵老师戴着副金属框眼镜，瞧着斯文又秀气，和雁空山说话时脸红红。
她也喜欢他。
指间离他越来越近，差
点就要碰到他肩膀时，雁空山突然抬眼看过来，皱着眉扣住手腕。
尴尬地蜷蜷手指，被雁空山眼神中冷漠吓到。
“和你没关系事不要瞎打听，小朋友。”说着，松开手。
他力道有些大，又比较白，握得时间久，手腕短暂出现几道红白相间印子，不过很快就消失。
“…哦。”揉着自己手腕，在座椅上挪挪，尽量离他远些。
男顶着头忧郁蓝垂头丧气地走。雁空山直看着他离去，确认他走远，这才返回车上。
车门关得很重，雁空山上车后直不说话，身上好似结层冰霜，但凡靠近就能感觉到那股尖锐寒意。
车里依旧播放着热情夏威夷民谣，氛围却不再欢快。
坐在座椅上，有些瑟瑟发抖。
雁空山有双适合接吻唇，但当这双唇唇角微微下压，摆出不悦表情时，就会显得特别冷酷。
而光是性别上，她就比更有优势。
收回视线坐正身子，心里感觉更闷。
与赵老师挥别，雁空山重新发动车子，缓缓驶离。
“阿山，赵老师喜欢你。”
“别瞎说。”雁空山驾着车，有条不紊穿过个路口，声音里没有惊讶，也不闻欢喜。
也没有要打听他私事意思，他这凶做什嘛。
不说就不说，还不想知道呢。
心里有些闷，视线看向别处，之后都不再理他。
雁晚秋果然是最后才出来，走出来时，手牵着年轻女老师，手牵着个小男孩。小男孩很快被妈妈接走，雁晚秋和对方告别后，由女老师牵着送到们车旁。
雁空山下车替女儿开车门，将她固定在宝宝椅上，女老师和他说起最近雁晚秋在幼儿园表现。
如果还不知道他是因为什生气，那在他身边人真要坐立不安。
“嗯…遇到熟人吗？”尽量用种轻松语气挑起话头。
雁空山垂着眼没说话，好似没有听到声音。
看眼他头上心情值，这会儿不知道他在想什，感觉更红，数值也持续地在掉。
不安地朝他伸手：“你，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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