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来到窗台前,看隔壁院子,雁空山车已经不在。
他没有等,也没有来叫…
他生气,所以不要吗?
“好歹也是个免费劳动力,说不要就不要啊。”靠墙坐下,抱住膝盖,心里很不是滋味。
镜男语气诚恳,似乎有求于雁空山:“只是想看他眼,就眼…”
说这句话时,他头上数值又变作蓝色,显然,“他”让他感到悲伤。
人类感情玄妙异常,到现在仍无法完全参透所看到和现实真相之间出现截然相反结果规律。
就像付惟明明喜欢,又说不喜欢;就像楼下这个男人明明很悲伤,却又那样急迫地想要见见口中那个“他”。
“不行。”雁空山像座山样拦在墨镜男面前,横臂指向路边停着辆大奔,“滚,别再让看到你,不然就报警。”
男人见雁空山不为所动,十分懊恼,偏偏体格上差距太大,他毫无办法,只得不甘不愿地转身离去。
大奔发动,缓缓离去。看来是吵完。
困得直打呵欠,见雁空山转身回屋,滚两圈滚回席子上,也继续睡觉去。
猛地睁开眼,天光大亮,无论体感还是视觉上,都不像是早上八点样子。
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手忙脚乱去翻手机,发现闹铃响过,只是被又按掉,现在都快要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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