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作势要收，也顾不得他是不是开玩笑，
把夺过那只苹果，双手牢牢护在身前。
“要…要
！”
他轻轻笑起来，大手按在脑袋上，揉搓两下，把头发都弄乱
。
“身体不舒服就早点回去，别太勉强。”
扒拉着脑袋上翘起头发，心虚道：“没事，不用担心。”
这就很诡异。
忍不住抬眼看他，他也正好垂眸看。对上他眼睛，就不敢看他，连忙又垂下眼，心跳得厉害，特别紧张。
他干嘛不说话？是不是…是不是在想怎
辞退又不好意思开口？
不能吧？们两家好歹是邻居，他就算不买面子，也该买阿公面子啊。
还没做什呢，不至于吧…
将无所适从双手插进围腰两个小兜里，盯着地面道：“你说过不能请假。”
他没再出声，转身关柜门，脚步逐渐离去。
下抬起头，不明白他什意思。
怎嘛，说两句就要走？这是还在跟闹别扭？
以为雁空山出去，撇撇嘴，同样朝那个方向走去。没成想才走到转角，差点和去而复返他撞作团。
他们个个这真情实感，让怎忍心告诉他们今早没起来全是因为闹铃没把闹醒？
雁空山似乎觉得弄乱头发很有意思，把头发压下去，他又给揉得翘起来。有些不满地皱眉瞪他，他头顶心情值下更高，瞬间让怀疑他是不是有什恶趣味。
“你…”能不能别再揉？
再揉不止头发要翘，别地方也要翘起来啊喂！
才说个字，雁空山口袋里手机忽然响。他收回手，掏出手机看眼，眉头猝然皱起，心
正胡思乱想，只大手递到面前，同时递过来还有颗圆圆小苹果，颜色黄里透红，柄长长，乍看像颗大樱桃，十分可爱。
“昨天心情不太好，说话有些重。”雁空山终于说话，说出内容却与想象大相径庭，“你不要放在心上。”
看看苹果，又去看他，不确定道：“…给？”
这算是…给赔礼？
“不要吗？”他嗓音沙沙，含着笑。
“小心。”他拽住胳膊，止住后跌趋势。
仓库和休息区域没有装空调，平时就靠盏落地扇消暑，不过因为外头冷气会通过门缝挤进来，倒也不会太热，就是搬书这种重物话要出些汗。
奇怪是，这会儿没搬书，更没做什剧烈运动，却觉得背上出汗。从雁空山抓着胳膊瞬间，全身血液都好像涌到脸上脖子上，又痒又热。
“谢谢。”垂下脸，推开些，想要自己降降温。
雁空山收回手，没有进步表示，就这样安静挡在面前，不说话，也不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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