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丁白舟支吾声,似乎是同意。
怀抱里,雁空山身上肌肉松懈稍许,片刻后他手臂垂下,放开丁白舟。
也跟着松开他,正要长出口气,警笛刺耳鸣叫划破街道寂静,辆黑色警车停在院外,五十多岁老警察进来就问:“谁报警?”
院子里四人面面相觑,没有人应声。
房门这时稍稍开条缝,姑婆探出脑袋,举手道:“报。”
“不是故意…”墨镜男也没想到腿软成这样,轻轻推就摔得头破血流,几乎是有些惊惧地替自己辩解,“,没用力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盛怒雁空山揪住衣襟拳揍断。
“丁白舟,看你是想找死。”雁空山阴测测地将人抵在墙上,毫不留情又挥下拳。
丁白舟丝毫没有还手之力,被两记重拳揍得完全懵,流着鼻血,口齿不清地呻吟着,在雁空山再次举起拳头时害怕地瑟缩下。
雁空山气到头顶那两个数字红得都要滴血,心惊胆颤,有些怕事情发不可收拾,闹出人命。
儿?”他怒气冲冲,说着往雁空山方向而去,“你是这样,你姐姐也是这样,你们这是不负责任!”
看他们两个情绪不妙,像是要打架,怕出事,张开双臂拦住墨镜男,极力劝阻他。
“先生,冷静冷静,你不要这激动。”
男人皱眉,用力拨开:“这和你没关系,让开!”
脚软,因惯性往地上摔去,耳边似乎听到阿公惊呼,接着脑门痛,人已经倒在地上。
结果就是姑婆在家带孩子,、雁空山、丁白舟
来不及和阿公说什,踉跄着自地上爬起来,冲过去把从后头抱住雁空山腰。
“好好,别打,你会把他打死,秋秋还在屋子里呢!”
雁空山身体有瞬间紧绷,随后他静止下来,像在思考要不要听话。
手上又使点劲儿,想将他拖开。他身上肌肉跟石头样,每块都通过薄薄衣料透出可怕爆发力。
“年轻人怎动不动喜欢打打杀杀,先放开放开,有话好好说啊。”阿公也反应过来,过来当和事佬,对丁白舟道,“你别再动手,让他放开你,你别犯傻知道吗?你打不过人家。”
摇摇晃晃撑起身,阿公已经来到身边,听声音都快哭。
“棉棉啊,哎呦乖崽,你不要吓阿公。”他捧着脸,“都出血,棉棉你没事吧?”
有什液体顺着额角滑下,刚刚摔得不巧,头正好磕到旁墙上,额角被粗糙墙面搓掉层皮,现在整个伤口都火辣辣。
抹下眉骨上方,拿到眼前看,果然是流血。
“阿公你不要急,没事。”安抚着阿公,冲他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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