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他没这容易消气,再接再厉道:“会乖。直都很乖。以后只跟你试,你别生气好不好?”
这到底什狗屎运,怎每次这种时候都会被雁空山听到不该听?
“你听到?”
“听到。”他声线有些冷,“全部。”
闭闭眼,垂死挣扎:“…和他开玩笑。”
雁空山显然不信鬼话,他捏住下巴,迫抬头正视他:“像你这大时候,虽然对那些亲密行为充满好奇,但也没有跟你这样胡来过。怎,昨天跟试过之后觉得不满意,要退货换人是吗?”
会儿才发现它半开着,似乎是谁出去后忘关上。
走过去,握住把手想要将它关上,结果抬头被门后站立雁空山吓得不轻。
他握着门把,也正准备要进来,看起来是之前去小巷里抽烟。
“抱歉,不知道你在外面。”松开门把,退开步,让他进来。
他反手关上门,没有回应意思。
他好像完全误会。更要命是,这种误会解释不清。
亲嘴在这里已经不是种充满性意味亲密行为,它是项对大脑非常重要神秘研究。
要是医学生,就这脑子够发辈子SCI。
“没有,”有点着急,“没有不满意。昨天瞎说,随便你亲,多用力都行,都喜欢。真是和文应开玩笑,不骗你,你相信。”
他盯着久久没有说话,神情依旧冷硬,捏着下巴力道却放松不少。
没通感症,他心思越发难猜,都不知道他现在怎想。他是不是后悔昨天亲?是不是已经开始讨厌?不然为什这样冷漠?
见他不理,有些自讨没趣,转身落寞地往仓库门走去,没走两步,手腕被人从身后用力扯住。
那力道拉拽着往后,等反应过来,已经被压在墙上。
雁空山高大身躯覆上来,道:“余棉,你总是让很惊讶,以为你是乖小孩,但乖小孩不会像你那样做事。你刚刚在和文应说什?”
虽然看不见他心情值,但从他略显不耐言行就能看出,他现在多数是不高兴。刚刚原来都是,bao风雨前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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