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热度点点褪去,头脑越来越清晰,稍稍撑起点身体,打算跟他好好捋捋。
“做点新尝试你也不会失去什。失败你仍然是单身,仍然可以不屑地将爱情
“交往?”他缓缓直起身,听语气,应该是不解。
他不明白,好好为什又要和他交往。
努力让自己混沌大脑运作起来,喘息着道:“你,你可以试着和接吻,为什不能试着和交往?”都不知道自己有当诈骗师潜质,“就算和交往,们之间关系也不会有什变化。你不喜欢,不喜欢,还可以分手。然后你继续过你单身生活,继续找男朋友唔…”
从刚才他抓着手腕就没有松开,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忘这是手,是有血有肉有痛感人手,不是什木头钢筋,正说着话,他突然就加重力道,吓得差点以为手腕要被他折断。
“抱歉。”听到痛呼,他立马松开力道,却并没有完全放开,手指仍搭在腕间细细摩挲,显出几分温存。
害怕,叫这个名字,能给些力量,让没那恐惧。
利齿即将嵌入肌肤刹那又松开,徒留道鲜明,有些锐利痛感,还没等这股疼痛消散,雁空山再次覆上来,吻上唇。
他比开始更加蛮横霸道,几乎是抢夺着氧气,好像故意要叫呼吸不过来样。
到这会儿可能因为脑缺氧变得有点傻,明知道只要叫“阿山”就会被吻得浑身无力,他退开,还是会无意识地遍遍叫着他名字,然后被他次次吻得毫无办法。
要是不阻止他,有种他可以吻个晚上不带停错觉。
“你继续说。”
抿抿唇,再开口时越发谨慎起来:“你看,什都要试过后才知道喜不喜欢。你之前也说不和试,不想和做炮友,但你和亲过之后,明显就很喜欢。那,那为什不试试看和交往呢?说不定你试过后也会喜欢。”
老古话说得好,实践出真知。你不做,你永远不知道未来有什等着你。
雁空山好像被逻辑绕进去,时没有出声。
“可本来就是单身主义,不需要爱情,为什要和你试?”但很快,他就理清这里面头绪,开始反问。
舒服归舒服,但感觉对身体不太好。
“阿山,你…”好不容易双唇得空,搂住雁空山脖子,带着点喘地问道,“你能和交往吗?”
他所有动作瞬间都停下来,片刻后,钻进衣摆里手也拿出来。
气氛急速冷却,只是句话,效果堪比冷水浴,顷刻间浇灭雁空山所有兴致。
适应黑暗后,也不是完全不能视物,看不清他五官,但能看清他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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