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要控制不住滴下口涎时,他终于将自己手指抽出来。
他命令道:“把裤子脱,自己坐上来。”
够简单,也够直白。
当初求他相救时,就说愿意当牛做马回报他,如今被他插两下又算得什,要是没这觉悟,也不会签那份合同。
再者,和他也不是第次做,没什好矜持。
呆呆看着他,有点惊住。
他喘着气,将衣摆从嘴里吐出来,然后懒洋洋地向后靠。
“看够吗?”发泄过后他声音比平时更有磁性,也更低哑。
“帮你……清理下。”维持着表面镇定,反手关上门,从旁取下毛巾,沾水之后,为他擦洗身体。
小心翼翼尽量不直接碰触到他身体,但是他肌肤热度却非常轻易就透过毛巾传达给,特别是在清理他下体时,那热度几乎要将灼伤。
身,顺势将黏在他身上手甩开。
“回房,吃饭再叫。”
他头也不回地离去,看着他背影,搓搓自己湿润灼热指尖。
席宗鹤不良于行那会儿,洗澡擦身全靠,有时候洗着洗着,男人嘛,难免有生理反应。
尴尬不小,但他不提也只当没发现,直到有次无意中撞破他自慰场景。
乖乖站起来,利索地脱衣服裤子,用洗手台上玫瑰甘油做基础润滑。
他全程看着,就像在看出有意思小品。
低垂着眼,扶着他阴茎往下坐。饱满龟头破开门户,路抵进肠道深处。
有些痛
忽然,下巴被人钳住,席宗鹤强迫抬头,将他染上精液手指探进嘴里,蛮横地撬开齿关。
他眼眸幽深漆黑:“是,有你,为什还要靠自己?”
他问着自己,似乎觉得方才自食其力蠢透。
握着毛巾手顿在他大腿内侧,那是个非常尴尬而敏感位置,能让轻易感觉到他欲望抬头。
头皮有些发麻,倒不是抗拒,只是有些拿不准他意思。
记得那天阳光很好,本来打算推他出去遛遛弯。但是病房里并没有他身影,见卫生间门紧闭着,想他是不是在里面。
“席先生你在里面吗?”敲敲门,但是并没有人回答。
理所当然,扭开把手。打开,就看到他坐在轮椅上,嘴里叼着衣服下摆,两手放在自己下体上,双腿微微张开着,不难猜想,进来之前他正在进行怎样活动。
他已经到紧要关头,被吓直接闷哼着射精。
那根粗长肉柱在注视下射出股又股精液,它们溅在地板上,溅在席宗鹤手上,有几滴甚至溅到他下巴上。麝香味浓郁,看出来他是很久没有发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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