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不是脑子有病,是疯吧?
“他有女朋友,是容珅女儿。”从齿缝里字字挤出,“容珅你总该还记得是谁吧?那是梭骏大老板!”
“知道。”
手又开始发抖,这次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愤怒。要不是还有丝理智,知道不能冲动,恐怕就要将他这张好看脸揍开花。
“你知道什?”他这是要把江暮从容如玉手里抢回来,还是要让江暮彻底断他念想?
“你手怎样?”下顿住脚步,诧异看向刚才说话席宗鹤。
他竟然主动关心起伤势?看来对他解还不够深,他在没被江暮摧折之前,指不定真是个小甜心。
面对直勾勾盯视,他有些不悦:“问你话呢。”
“没事。”伸出手,握握给他看。
他靠在墙壁上,穿着古色古香戏服,神色颓靡,手里夹着洋烟,模样说不出古怪,偏又分外和谐。要是《好男人》邀他拍封面,这个造型定能得今年最佳。
他们,蛊惑君王!
颤抖右手慢慢握紧成拳,彷如将可恨之人攥进掌心,断筋挫骨。
这条最终顺利地通过,却沉浸在角色中有点难以自拔。
与雯雯说声,去外面抽烟,刚抽没两口,席宗鹤也出来。
他见到也没什表情,手里揣着包烟和打火机,在离有些距离地方,同样点烟抽起来。
席宗鹤淡淡道:“你也该知道。庆黎不会听孔宏,不会听你。”
深吸口气,只觉胸口郁结难疏。怎会因为瓶活络油就觉得他不是认识那个席宗鹤?他就是那个偏执自大狂。
恶劣与生俱来,从来都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只会越来越差,哪里就会变好
“看来那药有几分厉害。”他弹弹烟灰说道。
下子也说不上来心里什感觉,人果然不能太自以为是。他真不是认识那个席宗鹤,那些方晓敏送药后信誓旦旦,仿佛都成小人嘴脸。
“嗯,很好用。”
嘴角刚积起点笑意,又听席宗鹤道:“顾棠,不要再劝,如果他真像你们所说那样恶劣,就让再次头破血流吧。”
木着脸,下子没明白他在说什,等反应过来,头都要炸。
们分立两头,互不搭理。
口中吐出白烟,复又被风吹到脸上,迷双眼。
席宗鹤受腿伤后,就格外注重保养,连烟抖很少抽。不仅自己不抽,还要限制抽,说闻二手烟也会损害他健康。
抬头看眼在不远处吞云吐雾男人,自从他失忆,解放天性,他也重拾烟瘾,挺好。
抽完支烟,不打算再抽第二支。大门在席宗鹤右侧,要进去,必定就要路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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