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边椅子上坐下,他突然往怀里丢个热水袋。吓跳,捧着那只花俏电热水袋不知所措。
“你手指都冻红,暖下吧。”
冰冷手指被温热热水袋迅速焐热,舒服地让人想要喟叹出声。
戏服单薄,天又越来越冷,怕席宗鹤腿冻出毛病,特地让方晓敏准备个热水袋时常给他敷着。自上次雨天犯病,他大概是知道厉害,听话很,天天随身带着,都不用人提醒。
将手焐热,趁周围没人注意,偷偷伸进他戏服下,按在他大腿上。
楚腰听话,愣许久,最终自嘲地笑声:“好吧。”
她根烟抽完就要走,在岸边又站会儿,直到身子都冻僵,才缩着脖子往回走。
进到片场,就见席宗鹤坐在休息椅上招手让过去。
“你怎去这久?”
他们要拍下场,许是重新要布置灯光,他就空下来。
得很脏?”
没想到她会问得这直接,倒有些措手不及。
“怎这说?”冲她笑笑,打马虎眼道,“这两天灰尘不大,怎就脏?”
不是卫道士,自己那点事都理不清,就不参合她。
她愣,反应过来好笑地看着:“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要与你谈心,你既然不肯,就算。”
“你做什?”他戏服袖摆宽大,下盖上来,隔着布料按在手上。
“帮你揉揉。”不顾他挣扎,在他戏服下按揉起来。
他按不住,有些急:“又没有腿痛,你揉什?快给出去,被人看到像什样子!”
他到底是教养良好大少爷,做不来这样出格事。大庭广众,也不好太过分,摸把
“抽烟啊。”如实说。
他皱皱眉,不太开心:“你以后少抽点烟吧,不喜欢你身上烟味。”
有那个瞬间,都要以为他是不是恢复记忆。
“可你自己也抽啊。”
他剐眼:“明天就戒。”
和她也不过萍水相逢,哪里就到可以谈心地步。她找到靠山,还想找个知心哥哥。这不是野心,这是贪心。
楚腰叹口气:“以为,你会懂。”
远处寒鸦飞过,叫两声,又吵闹又难听。
“既然自己做下决定,就不要再奢想别人理解。”她觉得懂她,无非是因为做过夜总会少爷,同样被人看不起过,她爬上江暮床,爬上席宗鹤床。她觉得俩是同病相怜知音,是心有灵犀姐妹,是可以互相诉说心里话好闺蜜。
可她错,与她最大不同,就在于从来不会寻求认同。说千道万,生活纵然逼迫,可做下这些决定却仍然是自己。不需要别人懂,别人也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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