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鹤……”身体仿佛要烧起来,不住叫着席宗鹤名字,额头抵在冰凉镜面上,想要让脸上热度降下来。
他咬住耳垂,结实双臂勒着腰。
“喜欢你哭着叫名字。”
说罢他猛地进入到最深处,激得瞬间瞪大眼,手脚发软,连叫都叫不出。
身体轻颤着,喘着气,缓缓委顿下来,差点跪到地上。
“你都抓破。”他凑到耳边,缓慢又清晰地说着,“是不是很疼?”
他根本不等回答,或者说根本不需要回答,话音落下,双唇便顺着脖颈,若有若无地游移而下,直达红肿肩膀。
他用柔软舌尖舔舐着、描摹着那处,体感要比刚才药膏温和不少,刺激却丝毫不减。
这刺激不仅让人痒,还让人硬。
他抬起眼,带着些恶劣与明知故犯,用口型无声地问:“疼吗?”
那个包,你进来帮涂下吧。”将门打开条缝,随后又打开吹风筒。
席宗鹤走进来,反手关上门。
狭小闷热浴室内只有吹风筒发出噪音,们俩默契地谁也没开口。
站在洗手池前吹头发,下体围条浴巾,身上甚至还带着水珠。看向镜子里时候,正好也能看到站在身后席宗鹤。
他拧开罐子,手指挖大坨膏体,在后背涂抹起来。
在与席宗鹤做过大大小小场所里,这可称得上是最胆大妄为炮,爽是爽,就是有些难以尽兴,要憋着声音。
半个小时后,持续工作良久吹风筒终于被关上。又冲把澡,席宗鹤重新给涂上药,换好衣服出门时,无意抬头看眼,发现屋子
张开嘴喘息着,被他撩得忍无可忍,反手按住他后脑,偏头吻住他唇。
们吻得紧密而深入,满溢津液顺着唇角滑落,就像面对着什珍馐美食,恨不得将对方口吞进肚子里。
吹风筒噪音还在持续,它掩盖不少声音。
双臂颤抖着,几乎要无法支撑。镜子中倒映景象,既叫人血脉膨胀,又让人十足羞耻。
肌肤慢慢泛出粉色,因为满足,眼眸上都像是覆着层水雾,张开唇齿间,甚至能看到截殷红舌尖。
药膏可能含有薄荷成分,触到被抓破地方,产生系列绵密刺痛。而他指尖轻柔动作,又让觉得很痒。
撑在陶瓷台盆两边,吹风筒仍旧没有关上。因为痒,也因为痛,肩膀微微颤抖着。
他目光与在镜中相对,红着眼尾,像在求操。要是没有持续不断噪音,他定能听到隐忍喘息声。
他垂下眼,更紧地贴在后背,对着肩膀那处红肿又轻又细地吹口气。
那种极端痒意,无法说清是因为过敏还是因为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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