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校长看着窗外凌寒盛放
顾学海苦笑：“那就这样做吧。”
白书兰愣
好
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意思，她颤抖着说：“老公，你别开玩笑！”
顾子川跪倒在顾学海面前，哭着鼻子：“爸，
错，你原谅。”
顾学海摇头：“子川，人总要学会为自己行为负责。你也别担心，如果真退学，爸爸不会让你没书读。”
顾子川呆呆看着他，心仿佛沉入深海。
顾学海沉默许久，他想起原身跳楼时，那悲愤眼神。
笑青山想要怎
处理顾子川，他都不会有意见。
却不料笑青山叹口气，松开手，冷眼看着顾子川跌倒在地面上：“但你毕竟是……弟弟。”
说起最后那个词时，他讽刺地勾起嘴角。
“你们爱怎办就怎办吧，懒得管。”
自己演成弱者，又通过道歉掩盖道德上污点，笑青山若是不同意，怕是要被指责为得理不饶人。
但是比演戏，笑青山也不会怕她。
瞥眼顾子川，笑青山冷笑：“道歉？抱歉，不接受。”
白书兰含着泪看向顾学海，想要逼他出面。
顾学海还没开口，只见笑青山把拽起顾子川领子。
换个学校？先不提中是锦城最好高中，就算他真转学，他那些黑历史还是得记在档案上，跟随他生啊！
他原本可以顺利考上名校，再出国读研镀金，毕业后再接管公司事务。
现在，这切全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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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哭啼啼白书兰带着顾子川回家闭门思过，顾学海则留下处理些后续事项。
留下这句话后，他起身朝外走去，宽大外套被风吹得鼓起，更显出少年清瘦。
顾学海看着他身影消失在门外，在心底，笑青山直是无法无天混世魔王，可实际上，他却不知道默默咽下多少委屈。
耳边，白书兰轻声道：“那老公，你看这事……”
顾学海沉默会儿，对钱校长道：“如果上报，子川会得到什惩罚？”
“可能会记大过，甚至退学。”
忽略掉白书兰尖叫，笑青山嫌恶地盯着顾子川脸：“早就知道你在背后搞小动作，只是想着白姨和爸不容易，你们母子二人又寄人篱下，不好意思点明罢。你爱怎折腾就怎折腾，反正那些风言风语，也不在乎。”
他顿顿，话语里有些苦涩：“倒没想到真被你咬口。”
原身心高气傲，即使被顾子川暗中传不少谣言，也不屑于澄清。他从来就不奢望被所有人喜欢，只要有人愿意拨开迷雾，走进他世界，他就把自己真心都剜出来给他。
可最后楚明远还是离开他，而最敬重父亲也不相信他。
绝望之下，原身选择结束自己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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