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余师兄上当,心中窃喜不已。
她道:“已给宗门发信,命他们去看笑师兄命牌,到时候配以占星卜算之术,想必能找回师兄。”
就是不知道找回是活人还是具尸体。
余明翰哪能不知道这理,只点点头,捏捏自己眉心,叹道:“你们赶这久路,想必也累,先回去休息吧。”
“是,师兄你也别太过忧思。”
何柏华思量道:“天罡城内聚集众多穷凶极恶之徒,就不信他们还真安安分分改过自新!”
而另边,百花谷西厢房内,气氛沉重。
尚惜儿发型散乱,风尘仆仆,靴底还沾着泥泞。
在她身后,跪众弟子。
她低着头,眼里噙着泪水:“余师兄,对不起,是太弱,没能守护好笑师兄。”
等日子,他若是心向善就罢,竟然连邪道妖道都纳入羽下,着实令人不齿!”
芙蕖只含笑听着,并不反驳,心中却想,谷主和其他门派总是拿天罡城中立身份说事,实际心里怎想却未可知。这正道看似人人都是君子淑女,背后腌臜事却数不胜数,细说起来,还真不定比天罡城更干净。
何柏华又道:“老夫念他年岁尚小,心境没跟上修为,便礼让他三分,谁知这人竟得寸进尺,目中无人!”
芙蕖并未阅览请柬全文,见何柏华气得跳脚,疑惑道:“叶城主究竟说什?”
何柏华怒道:“他竟然要停下折花宴,让宴会重新在他那儿开办!”
尚惜儿刚推开门,
余明翰双手背在背后,漫无目地在屋子里踱步。
余明翰脑海中团乱麻,思路杂乱无章,唯独所思所想都为人。
他想那人偶尔露出微笑,想他抱着剑静观夕阳落山侧脸,想他从未露出过,惊慌失措模样。
余明翰拳头握紧松开,想要对尚惜儿发火,最后却只摇摇头,叹息道:“罢,你也别责怪自己,当时情况紧急,青儿又没有能力自保,和你走失也没有办法。”
尚惜儿这次赶到百花谷,时间充裕,早就和众人沟通好串说辞,自觉天衣无缝。
芙蕖惊,折花宴每百年举办次,百花谷为这次宴会,也算投入不少人力物力,最重要是,受邀仙家玄门已经来七七八八,现在要是告诉他们折花宴改到天罡城举办,百花谷面子算是丢个精光。
芙蕖皱眉道:“叶城主往年对折花宴毫无兴趣,怎今年转性?”
何柏华冷笑:“除想给们下马威,难道还有其他说法?”
二人相对无言,沉默许久,何柏华忽然道:“天罡城虽然势大,但们百花谷,青云舫和归元剑宗加起来,也未必打不过他。”
芙蕖抬起眼皮,惊讶道:“您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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