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旭打个酒嗝儿,把鸟掏出来。
陈帜礼屏住呼吸赞叹道:“好,好大。”
季旭听,埋眼看陈帜礼眼,满脸花痴样,于是他石更。
陈帜礼不行。
这他娘天赋异禀啊,都醉成这样,还能说有反应就有反应呢?
主要还是,人家人长得好。
不然直接提膝踹裆。
两个人都走磕磕绊绊,说不醉……也醉。
陈帜礼甚至在往厕所走路上就忘他手里牵着人是谁。
只知道人家说啥自己就是啥,把季旭送到便池前时候那人竟然还不自己脱裤子。
他只是没有倒下而已,但不代表他现在有脑子。
季旭习惯发号施令,尤其是对他贴身秘书,他憋慌,那他就想上厕所,可是他站不起来。
于是季旭伸出手。
陈帜礼傻乎乎牵上去,觉得自己像个大内总管,“这是?”
然后季旭借着牵手力道下站起来,压得陈帜礼肩膀都跟着倾斜。
他家成玉虽然命苦,可是吃不苦,跟这还是不样。
买,必须买。
傅瀚海麻溜起身去付钱,结果去就没再回来。
老东西刚付完钱就被成玉抓到。
成玉来给他们乐队成员过生日,碰到说自己要开会傅瀚海,当下就红眼珠子往外跑。
特……流口水,陈帜礼若无其事是擦擦。
看到男就眼睛直,这臭毛病是改不。
看季旭掏也不动,陈帜礼小声道,“你就那样拿着啊,给展览呢?捏下,使劲。”
季旭照做不误,还挺舍得下手,于是他把
陈帜礼迷糊着说,“脱啊,等地铁呢?”
于是季旭把裤子拉链拉开。
又没动静。
陈帜礼笑,觉得好玩,抬头看眼毫无表情季旭脸,心里直冒粉红泡泡,这……唐俊语当初要是能长这成这个样子,说不定、说不定自己早就被他祸害。
陈帜礼盯着季旭修长手指道,“别愣着,掏。”
呵!
不站不知道,站吓跳,合着这哥们儿刚才在卡座里坐着时候直没伸开腿呗,怎站起来这高呢。
陈帜礼瞧着自己182个头只到男人耳朵那里。
男人说,“厕所。”
陈帜礼:对方好歹是客人,还是自己大顾客,别说送到厕所,送到厕所给他扶鸟那也是应该。
刚追到心肝宝贝儿,傅瀚海哪舍得撒手,把喝醉季旭股脑扔在脑后什都忘,跟着追出去。
陈帜礼摇摇晃晃起身要走,结果喝完酒直不说话季旭突然道,“别走。”
当服务生当习惯,客人喊就要停,陈帜礼醉醺醺道,“啊,先生……您有什吩咐?”
“扶去卫生间。”季旭说。
但季旭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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