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晕行吧,赶紧回去睡觉。”
“不行。”方颉嘴角紧绷,上前两步到江知津床头,低头看着床上人。为看清对方表情,方颉甚至俯身低头靠近对方,问:“你什意思,哪里有问题?”
因为俯身,床头壁灯被方颉遮住,江知津就笼罩在方颉影子下,仰头只能看见对方光影里脸,还有注视着自己眼睛。
睫毛还挺长,江知津莫名想。
“比如现在就有问题。”江知津有点累,索性实话实说。“时间太晚,靠得太近。”
江知津江知津这段话说完以后,房间里暂时安静下。
淋雨加醉酒,江知津头真挺疼,思维也有些迟钝,但就这安静几秒空档,他明白自己这话说得有些突兀。
他叹口气,抬眼看向旁边方颉,方颉也在看他,两人对视之间,方颉面无表情地开口问:“什意思?”
“……没什意思。”江知津觉得自己迟早要被喝多以后就口无遮拦这个习惯给害死。他沉默片刻,在脑子里整理语言。
他不觉得自己性取向和别人相比是异类,别人不知道他不会主动说,知道也没什,如果因为这种事对他有什意见……随便,他不在乎这个。
方颉愣下,过会儿猛地直起身。
光线没遮挡,重新落在江知津脸上。江知津顿时又有些后悔,放缓语气道:“行吧,是说错话,谢谢你照顾,回去睡吧。”
他边说边还得忍受着疼痛,心道这都什事啊。
半晌之后,江知津听见方颉“嗯”声。
对方声音很低,太短又听不出来什
但是方颉毕竟是和自己住在同个屋檐下,所以对方刚刚知道时候他有过那瞬间心慌——他害怕因为这个,方颉和他住在起会有些心理压力,毕竟对方看就是直男。但过这久,方颉不但没有躲远,有时候反而靠得越来越近。
平时起吃饭看电影喂猫之类倒是没什,刚才自己不舒服方颉照顾自己也算正常,但方颉揽着自己腰和握自己手时候,江知津确有点尴尬。
可能是因为就算平时说对方是个小孩,但方颉确实也是即将成年,个子和自己样高男性——还是个长得挺帅男性。刚才方颉扶着自己时候偏下脸,江知津唇角差点蹭到对方下颚,吓得江知津个激灵,立刻退开点。
毕竟性取向为同性是自己,他不希望因为些太过亲密举动,对方颉有什影响,或者对两个人有什影响。
他脑子里兜兜转转这多,但是看到动不动站在自己床前盯着自己方颉时又不知道该怎说,最后只能自,bao自弃地往床上躺,随手拽过被子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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