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已经这样
。
电话那头
江知津也没说话，他叹口气，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
难开口时候。
他知道方颉喜欢自己，直觉也告诉自己应该和对方保持距离。但有时候因为两个人复杂关系，实践和想法又不能完全
致。
就像前段时间他尽量不和方颉打
“
不喜欢女孩儿。”
这句话以后，电话两边是长久沉默。
方颉说完这句话突然如释重负，也不着急，等会儿才又说声：“喂？”
“……你爱喜欢谁喜欢谁，你是祖宗行吗。”江知津终于出声，有点无奈地说句。
方颉本来还有点烦，听到这句话又没忍住笑。他几声闷笑传到电话那头江知津耳朵里，江知津也忍不住笑。
“比如可以喝点点酒，开始能进酒吧或者网吧，也可以学学驾照，或者……”
江知津笑着瞎扯通，顿顿，接着道：“和喜欢女孩儿谈个恋爱什。”
方颉脸上笑意慢慢淡下去。
江知津说这句话语气很平常，像是顺口接聊天。但方颉还是在瞬间领会对方意思。
和喜欢女孩儿谈个恋爱。
机睡觉，微信闪闪，条消息卡着点弹出来。
江知津：“你好啊18岁方小颉。”
方颉怔，随后立刻爬起身，轻声走到洗手间，锁好门，后给江知津打个电话。
江知津几乎是秒就接起来。
“还没睡呢？”江知津笑道。
“真是……你要现在在面前，肯定抽你。”江知津说。
方颉笑着抬起头，头顶灯有点刺眼，方颉用手臂遮住眼睛。
江知津知道。
虽然他们谁都没说清楚，但都已经心知肚明。个知道对方在想什，个知道对方已经知道自己在想什——这段话跟绕口令似，方颉想。
他心里松，不知道是什感觉。像是颗石头掉进深井里，“咚”声，无尽往下沉，又说不出轻松。
女孩儿，不是男孩儿，更不是江知津。
要是平常，方颉还会猜猜江知津是不是察觉到什，知道多少。但当下江知津说得有些太过明白，方颉已经不用去猜对方意思。
也不想再和对方起装傻。
“不会和女孩儿谈恋爱。”方颉突然道。
江知津愣下，立刻想说点什岔开话题，结果方颉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紧接着开口。
“下午睡太久。”方颉压低声音，“你怎还没睡？”
“刚洗完澡。”江知津道。“刚好12点，顺手发个短信恭喜你正式进入18岁。”
方颉乐会儿才道：“至于吗？”
“至于。”江知津说。“正式成年方小颉可以干点以前干不事。”
“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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