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颉瞬间被负罪感淹没,觉得这个事江知津不把自己抽个十次八次应该是完不。
幸好绍江冬天空气质量不太好,戴个
江知津正在穿外套,抬眼看眼方颉,“嗯”声,语气挺平静。
方颉松口气,道:“和你——”
江知津抬头,方颉看到对方正脸。他视线不经意地下移,也看到对方西安嘴唇上个细小伤口。
在左边唇角,还没结痂,暗红色,两三毫米,但在嘴唇上也已经够明显。
方颉话就断在半中央。
但是方颉偏偏想不起来亲江知津时候自己什感觉。
就记得江知津嘴唇挺软,非常非常软。然后就是自己心跳声,砰砰砰砰,跳得跟犯病似。
外表凶猛,其实非常纯情,非常……处男。
迅速洗完澡,方颉换好衣服出浴室,正好撞见刚出卧室门江知津。
方颉愣,尴尬感在瞬间卷土重来。
第二天方颉醒时候不到六点。
窗外天还没亮,他爬起来时候头有点疼,是饮酒后昏沉疼痛。方颉按会儿太阳穴,先去洗个澡。
因为酒精作用,他昨晚睡得很沉,几乎是粘床就昏过去。但也因为昨晚并没有喝太多,只晕不醉,所以昨天发生事基本上都有印象。
比如和妈妈起吃那顿饭,酒店前两个人说话,回家和江知津谈心,还有……酒后失控,个非常失败吻。
方颉在不断淋下热水中抹把脸,长长叹口气。
……要不还是直接被江知津抽顿吧,方颉想。
毕竟亲人口,直接把人搞伤大概也只有自己。
“和起去。”江知津把方颉话接下去,面上还是没什表情,仿佛也不知道方颉也什说半就不往下说。
“那走吧。”
言行都正常得仿佛不知道自己嘴上有伤似,直到临出门时候,江知津顺手抓个口罩戴上。
江知津也愣下,没想到方颉会醒这早。就昨天那个程度,他还以为对方会睡上午呢。
时间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方颉不说话是因为尴尬丢人愧疚等等系列因素,但他觉得,江知津不说话,大概率是因为生气。
直到江知津也洗漱完,方颉才开口问:“你要去送妈吗?”
昨晚江知津说会送周龄去机场。
真太丢人,是清醒过来方颉恨不得昨晚江知津真直接抽自己顿程度。
但江知津没有。
昨天晚上那句“晚安”之后,方颉都已经做好心里建设,准备迎接江知津揍人……但江知津只是和方颉对视几秒,最后从沙发上起身,绕开方颉回卧室。
然后就是——“砰!!”
卧室门倒是砸得挺响,吓得汤圆都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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