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久以来,第次见有人从里面出来。
下站起身,也不管里面到底坐着谁,扑到车门上就开始拍窗户。
很快,车窗降下,宋柏劳戴着止咬器脸逐渐显露,他身旁坐着夏砚池。
“你做什?”他黑着脸低声呵斥,“说过不想再见你吧?你到底要死缠烂打到什时候?”
扒着窗,不让他再升起来:“有话跟你说,就五分钟,给五分钟!”
“他就是那个样子,从小身体不好,心肺有问题,平时没什朋友,脾气就很怪。”他嗤笑道,“有时候也受不他。”
虽然并不觉得自己在生气,但听他那说,心情倒确明朗几分。
第二次见夏砚池,是在年后。
那时候已经知道自己怀孕,惊慌无措不足以形容当时心情。
找不到人商量,思来想去也只有去找另个当事人,起来讨论下这个“意外”去留问题。
砚池捂着心口看眼,也不知是不接受还是不稀罕道歉,站直身体后,他并没有搭理,而是偏头淡淡冲宋柏劳说声:“走吧。”便擦着远去。
那态度不能说嫌恶,至多只是漠视,却同样让人很不舒服。
第二天,正在天台吃饭,宋柏劳上来。将袋小饼干照脸丢过去,他把接住,等看清不是暗器而是点心时,微微挑挑眉。
“你干嘛火气这大?”
低头吃饭没说话。
他死死盯着,几秒后,感到车门正在打开,忙往旁边让让。下瞬,宋柏劳没好气地推开车门,从车子上跨下来。
“给你两分钟。”他走到路边,离车大概有五六米距离,停下大发慈悲地给两分钟。
“那天……那个信息素,还有那封信,不是做。”紧紧攥着衣服下摆,“也不知情,不是有意要设计你
宋柏劳大学去首都,没在香潭本地,只能等他放假回家再去找他。
记得那天天气很差,要降温,天上阴云密布,空气中满是潮湿气息。
在宋柏劳家门口等很久,佣人说他不在,可不信。从早上天不亮就开始等在门外,期间没见到任何人出门,说人不在必定只是不想见托词罢。
从上午等到下午,风渐渐大起来,寒气刺着人骨头发酸,有些撑不住,就在路边石头上坐下来。
就在这时,总是深锁别墅大门缓缓朝两边打开,从中驶出辆黑色加长豪车。
他在身边坐下,将饼干块块丢进嘴里,咬得嘎吱作响。
突然,宋柏劳毫无预兆地开口:“你是不是在生昨天气?”
咀嚼嘴里食物动作停,低头戳戳手下米饭。
“没有。”
但他好像已经认定在在意什,径自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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