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还以为他要干什,原来是来兴师问罪。九嫂场面话说得好听,让想去哪儿去哪儿,说不会派人监视。倒确是不会派人监视,但动向也绝对逃不过宋柏劳眼就对。
“你要是怕和她内外勾结,就早点和离婚。”蒙在被子里,闷闷道。
外头静瞬,在开口时,宋柏劳明显声音更为低沉,像是憋着气。
“九嫂说你最近胃口不好,总是不舒服。”
任谁遇到境况,不说吃不下睡不着,多少都是不舒服。
将那盆含羞草放在卧室窗台上,那里阳光很好,而且每天醒来睁眼就能看到,是个绝佳位置。
坐在床上看着它,渐渐太阳落下,变换姿势,侧卧着,仍是看着它。就这样看他足足下午。
傍晚时,九嫂来敲门,说饭菜准备好,要下去吃饭。跟她说自己不饿,有点累要睡觉,门外很快没声音。
过个小时左右,窗外晃过道刺目光线,伴随着汽车引擎声停在楼下大门口。
这个点,这个声音,应该是宋柏劳回来。
,沉默着抬步继续往门口走。
虽然谁也没提,但和她心知肚明,今天过后,们之间本就微薄母子缘分,也算到头。
茶室隔壁是家花店,各色鲜花装在盛着水白色塑料桶内,路摆到街上。
“先生看下吗?买束花送给喜欢人吧。”老板娘手里拿着只喷壶,热情地招揽生意。
看看门口那堆花草,指着盆含羞草问她:“多少钱?”
“天气热,吃不下。”
被子里氧气越来越少,宋柏劳却迟迟不走。
今天实在不想和他吵,也不想应付他。看到他就觉得头疼,胃疼,伤
拉过被子,缩在床上闭上眼装睡。
几分钟后,没有敲门,没有询问,房门就那样大喇喇地被推开,接着是“啪”声,所有灯在瞬间亮起。哪怕闭着眼,那亮度也刺得眉心酸涩,忍不住要皱眉。
用被子盖住头,藏进黑暗里。
脚步声缓缓靠近,最后停在面前。
“你今天去见宁诗。”
老板娘道:“三十块。”
付钱,她从地上拿起那盆种在红陶盆里含羞草,刚要装进塑料袋,阻止她,让她借把铲子。她虽然满脸不解,但还是从里屋拿把小铲子出来。
蹲到地上,将含羞草连根小心铲出来,倒去些土,随后解开漆盒裹布,珍惜地抚抚光滑表面。
对不起,没能好好生下你。在上面轻柔地吻下。
打开盖子,将里面东西尽数倒进花盆里,最后又将含羞草种回去。做完这切站起身,把铲子还给老板娘,对着地上裹布和漆盒道:“谢谢,麻烦帮把这些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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