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给盆更好有什用呢,都不是原来那盆。
躺到床上,望着窗台上那盆若隐若现含羞草,困倦地闭上眼。
晚饭时,九嫂直接敲门将唤醒,把饭菜用小桌板盛端到面前。
桌子菜,荤素搭配,有鱼有肉,还有小碟时鲜水果,连橙汁都是鲜榨。平日里宋家吃得就够好,这简直是又升个档次。
上次宋柏劳生病都没有这个待遇,今天是怎,难不成短短几天家里换个新厨子?
有时候觉得自己很解他,有时候,又实在猜不透他心思。
等维景道人度亡道场做完,就要想办法离开他,离开香潭。
不能再和他继续耗下去,这样毫无意义。
出院那天,九嫂来接,回到维景山上,进门就闻到股香浓食物香气。九嫂说特地为炖猪骨汤补身体,希望手能快快长好。
近日不知是不是受伤关系,总是很贪吃,似乎身体自发急于补充耗损能量。分明午饭已经吃过,闻到骨头汤味道又忍不住口水激增,要九嫂给盛汤,再添大碗饭。等饭汤股脑都下肚,眼皮又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沉。
。你还记得当时你是怎回答吗?”
原来他说得是这个关于孩子话题。
“记得。”说,“打掉不要。”
使用过后生育囊会与孩子同从beta体内取出,身体里已经没有可以孕育生命容器,又怎可能再次怀孕?他假设从开始就不成立。
宋柏劳手指间动作停,平静道:“对,打掉,把们孩子……杀死。”
吃着饭,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声,九嫂走到窗边往下看眼,惊道:“是骆先生车。”
听到这个名字,手都抖下,勺子里米饭又原路跌回去。
“先上楼去睡下。”知会过九嫂,个人上楼。
打开卧房门时,流通空气下子带动窗前白纱,瞥见窗台上丛绿意,怔愣片刻,快步走过去。
撩起纱帘,窗台上摆着盆长得十分茁壮茂盛含羞草。
用指尖碰碰嫩绿叶片,如它名字,整片叶子被碰触后立时害羞地蜷缩起来。
直到叶片又重新舒展开来,才放下纱帘,转身坐到床上,开始解身上衣物。
最后两个字几近呢喃地从他唇齿间吐出,那残酷又温柔语调,叫人毛骨悚然。
有些不适地攥紧身上被子:“你为什突然提这个?”
他已经知道身体状况,提这些又有什意义?
“没什。”他站起身,夹着烟去外面阳台。
门轻轻合拢,透过透明玻璃,只能看到光线暗淡室外忽地燃起点橘红,在漆黑夜里被薄雾笼罩,时隐时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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