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并没有动静,大概过十几秒,信息雪花样纷至沓来,手机震足足两分钟才停下。
有垃圾短信,梁秋阳信息,道长信息,也有……宋柏劳。
指尖悬停在红点上方,最终还是按下。
【根本没有什别alpha是不是?从头到尾都只有,七年前你怀是孩子对不对?】
【宁郁,回电话,告诉你在哪里。】
然是以这种方式知道那个孩子存在。
缓冲半晌,道:“没事,知道就知道吧。花盆还在您那里吗?”
“在在在,好好供着呢,你放心。”
让他有事打这个电话,又嘱咐他千万别把联系他事说出去。
他起初有些为难,最后想到个妙招:“那就闭口不答吧,谁问都不开口,也不算破戒。”
【你要逼疯吗宁郁?回电话,求你回电话……】
只来得及匆匆扫眼最后几条信息,手机就开始震动起来。看竟然是宋柏劳来电,吓得直接没把手机砸,手忙脚乱给关机。
也不知他是正巧打过来,还是这几天直不间断地在往手机上打。
有些头晕,揉揉额角,起身给自己倒杯热水。视线猛然模糊,玻璃杯脱手砸到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蹲下身缓片刻,感觉好很多,正要起身,鼻头热,错愕地低头,米黄色瓷砖上已经滴上点点血迹,嘴里也尝到血腥味。
谢过他后,挂电话,心情时有些复杂。
从未想过会在这样情况下真相大白,猝不及防,倏忽而至,没给点心理准备。
不过对宋柏劳来说应该也没差吧,可能他还要觉得庆幸,庆幸没有生下孩子,庆幸这个世界上少个不该出生存在。
不知道,他会不会有点点……点点难过呢?
拿出那张旧手机卡,踌躇着,最终还是抵不住内心求知欲,将它重新插入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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