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因为紧张和惊慌剧烈跳动着,使得本就发着烧越发难以思考。
开门不知道会发生什,不开门又不知道他会做什。左右为难间,那头门被拍得更响,理直气壮地丝毫没有自己正在扰民认知。
再被他这样乱来下去,整栋楼人怕不是都要被他吵醒。
“宁郁,不会对你做什,你开门们谈谈好不好?”见始终没出声,他停顿下,再开口时
扶着墙走出房门,刚要摩挲着去开灯,大半夜门铃竟然响。
这诡异幕直接让整个人定在原地,望着那道门不知所措起来。
很简单排除法,在芒水只有肖雨这个熟人,若门外不是肖雨,无论是谁大半夜来按门铃,带来绝对不是好事。
心里这样想着,忐忑地走近看眼猫眼,在亮着感应灯楼道内眼望见宋柏劳身影。
看起来心情不怎好……
说什“你爸只是只公狗”,也不知她是怎想。
“知道,你就会有期待,有向往,然后开始怨恨,嫉妒,心生不甘。”她说,“没有益处事情,知道还不如不知道。”
宁诗不是个合格好母亲,可她也并非时时刻刻都对抱有纯粹恶意,总是在想着怎利用。有时她也会做些自以为为好,在她看来符合“母亲”身份事,比如让就读尚善,再比如对父亲二十多年来始终守口如瓶,不提个字。
以前不理解她做法,觉得她剥夺知情权,身为孩子,有权利知道自己父亲是谁,哪怕那是个混蛋。
但现在,不确定。
似乎是有所感应,他直接隔着猫眼与目光相对,同时抬手又按下门铃。
惊吓地退后步,不小心撞到旁鞋柜,上面摆放纸盒摔落下来,发出不小动静。
他应该是听到,也不按门铃,直接开始拍门。
“宁郁,开门!”
才个星期,他竟然就找到。
母亲差劲,让对从未在生命中出现“父亲”充满期待。说着只是远远看眼,不承认也没关系,可其实内心深处还是会有个声音小声说“万他认呢”、“万他是个好父亲呢”。
如宁诗所言,如果这份期待得不到回应,甚至给予沉重打击,对幼小并没有益处。永远怀着对对方期待,在心中保留个美丽梦,或许也不是件坏事。
睡到半夜,逐渐感到身体火烫,热得出汗,每根骨头都酸痛难忍。于蒙昧中艰难睁开双眼,盯着黑暗愣好半晌,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发烧。
咽口唾沫,喉咙口瞬间泛起刺痛。坐起身,打算去厨房给自己倒杯水。
床头时钟显示现在是凌晨三点五十分,还要几个小时才会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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