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晚,对方竟然没睡,很快回过来。
【小友,你发带颜色东西前能不能先预告下?老人家年纪大身体不好,很容易激动上头。而且是道士,道士你知道吗
“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你,可你折磨这久……你折磨整整七年……你让痛整整七年啊……”
他吻着鬓角和眼尾,有些无措:“都是错,是个混蛋,你别哭。”
刚想反驳他自己没哭,眼尾就滑落滴液体,迅速落入鬓角,风吹凉飕飕,还真是哭。
“你确是混蛋……”额头抵在他肩上,虽然嘴上这样说着,身体却更紧密地偎进他怀里。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这个夜晚都得到充分发泄。
手指都不想动,他蹭着侧脸时候,感觉自己就像被只巨大野兽袭击。
你知道他是在撒娇,但你还是很惊悚。
“那天你看也不看就走,还说恶心……”闭上眼,“淋着雨回家,路都在想,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为什要忍受这切?不仅要被朱璃玩弄,还要被你这傻·逼唾弃,为什?因为是卑微beta,所有活该吗?”
宋柏劳整个僵硬住,过好会儿,更温柔,更缠绵吻落在眼角、脸颊,以及颈侧。
“对不起……”
可能确是舒坦,不知怎就糊里糊涂睡过去,半夜再醒来时,宋柏劳仍然抱着。
轻手轻脚挣脱他怀抱,坐起来。他睡得很沉,眉心舒展,双唇微张。
可能被惊动,他身体动动,没醒,但由原来侧躺变为俯卧睡姿。
稍作犹豫,将他身上被子往下拉拉,直褪到臀部,露出完整纹身。
取过床头手机将整个后背入镜,接着将照片传给维景道人,问他知不知道这两句梵文什意思。
“告诉宁诗怀孕,她带去家私人诊所。他们后门有家幼儿园,那些孩子好可爱,后悔,想要生下孩子,可宁诗不允许……”睁开眼,眼前蒙着层水雾,“他们把按在床上,刨开身体……伤口好疼……宁诗还拿他骗,把骗得好苦……说那多,为什你就是不信呢?”
颠三倒四,将那些从未诉诸于口,不曾向任何人吐露心声全部说出来,
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来龙去脉解释清楚,也不知道宋柏劳到底听明白没。这更像是场积压已久宣泄,将腐烂疮疤,bao露出来,点点剔除不好东西,以期它能更快愈合。
“对不起……对不起……”宋柏劳遍遍在耳边说着这三个字,缓缓收紧双臂,将拥入怀里。
手落在他背上,指尖微微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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