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观雪：“你不是要攒功德吗？”
夏青卡住，僵硬地抬头。
楼观雪说：“
们互帮互助如何。反正你已经被拉下红尘，当不成局外人
。”
夏青盯着他，瞳孔微缩，声音沙哑道：“和系统
对话你都听到多少。”
楼观雪歪下头，微笑说：“大概，全部。”
楼观雪说：“看是你。”
夏青愣片刻：“你能直接看到灵魂？”
楼观雪：“嗯。”
夏青：绝。
夏青现在心情非常糟糕，在露台上吹风又淋雨，本就病弱憔悴身体更难受，打个喷嚏，眼眶微红，心里憋着脏话，像被逼良为娼好人家。
“每年三月初惊蛰始，佛塔里大妖就会蠢蠢欲动，需要楚国皇族在摘星楼内承受,bao动妖气安抚它。妖气
年比年重，去年痛得死去活来，今年不想试。”
夏青：“……”
他难以置信转头，开口：“所以你就拉垫背？”
楼观雪想想，认真说：“以为鬼魂是体会不到那种痛，没想到……抱歉。”
夏青真是鬼脸懵逼。
晚做这切就是为好玩。”
楼观雪唇角又浮现那种单纯纯粹笑来，天真无辜：“好玩，是好玩啊。”
他妈……
在夏青身体已经往外探出半时。
楼观雪才笑着开口补充道：“但又不全是。”
夏青：“……”
妈，他是真每天都在被楼观雪刷新认知！
楼观雪静静道：“听到三个月后会死；听到你可以占据身体成为，攒够功德起死回生；听到……”
他变成人浑身不自在，楼观雪离魂成鬼却是从容不迫。
寝宫内烛火明亮，温暖舒适。
夏青把头发扎起，楼观雪发质非常好，指尖触冰凉像是黑色水。
他太冷，也不知道楼观雪平日是怎
忍受这种痛和寒意，反正夏青在这身体里呆秒就受罪秒。
裹块毯子，把自己包成粽子，夏青才闷声开口：“不想和你和平共处，你快把放出来。”
楼观雪又笑：“你不冷吗？进去说吧。既然得命令，他们会救活那只幼鲛，别担心。”
夏青现在看楼观雪像看个人格分裂。
不过要他跳楼确实也是跳不下去，沉默片刻，从围栏上爬下来，对上楼观雪望过来眼眸，夏青别扭问：“现在用是你身体，你看着不觉得奇怪吗。”
楼观雪笑下：“看当然不是自己。”
夏青：“什？”
夏青抓着围栏，回头冷冰冰：“是为什？”
楼观雪想想，说：“怕痛。”
靠。
夏青气得牙关都在颤抖：“你叫鬼上身是怕痛？”
“嗯。”楼观雪没否认，下巴微扬，看着对面那座妖气十足九层佛塔，语气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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