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
他现在神飞天外想居然是,他现在有实体不是鬼?而且他蹲着居然和五岁楼观雪平视?所以他现在到底是什样子?!
楼观雪不是个废话多优柔寡断人,见他不答话,扬手举刀。
夏青迅速回神,赶紧抓住他手腕,扑出去,他从小到大在打架方面就天赋异禀,制止这个营养不良小孩轻而易举。
夏青扑在他身上,夺过楼观雪刀,同时捂住他嘴:“别出声,不要坏人——嘶!”
幼时五官没长开,雌雄莫辩,漂亮得像个小姑娘,他冷着脸、抿着唇,脸苍白消瘦。头发乱糟糟用根发白缥碧带松松垮垮束起,光着脚往自己床上走。
好巧不巧,楼观雪睡床就是夏青躲着这张。
“!”夏青不由自主屏住呼吸。
坐在桌案前女人也站起身来,她衣裙是浅蓝色,边缘层白,像是碧海浮浪。女人转过身来,沉默看着小孩爬到床上,自己乖乖盖被子。神情在烛火中带丝冷漠审视,但橘色光太温柔,于是把这种审视转为种安静凝望。
很久,她轻轻吹灭蜡烛,又在黑暗中站立会儿,才转身往寝殿外面走去。
蜡烛燃烧,发出细微滋滋消融声。
女人抱着男孩,下巴抵在他头顶,以个无比亲昵姿态,轻声说:“只可惜,堵墙挡住前往海尽头路,再也回不去。”
“见过很多灵薇花,却再没见过那片海。”
她微长指甲轻轻从男孩脸侧划过,落下刻像刀光剑影回鞘。
女人低下头,银蓝眼眸温柔得仿佛要把人溺死,似乎是喃喃:“人类把们归为妖异孽族,可是,到底是谁先带来不详呢。”
楼观雪想也不想,口把他手咬出血。
靠!他就不该答应那傻逼笛子!
“你是狗吗。”夏青浅褐色眼里满是怒火,反问。
楼观雪倒
夏青心里嘀咕,这女人不会就是楼观雪亲娘吧?果然疯疯癫癫。
只是他还没搞清楚状况,就感觉上方有细碎动静,“咚”什东西走下来。紧接着只手横伸过来,探入床底,拽着他头发往外扯,仿佛要连带着他头皮些撕开。
夏青还没来得及反应痛,下秒,个冰凉东西贴上他脖子。
他抬头,发现是楼观雪。
楼观雪不知道什时候下床,半蹲着,手里拿着把刀抵着他喉咙,眼睛在夜里如野兽冰冷锋利:“你是谁?”
男孩低着头,僵着身体动不动。
女人念完首诗,心情不错,她坐直起身子,笑着说。
“好,故事讲完,去睡觉吧。”
男孩默不作声从她腿上跳下来。
缩在床榻下夏青,这时也才看清楚男孩脸,果然,是五岁楼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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