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吗?”
夏青:“…………”
他转身就走。
楼观雪语气平淡:“你不出去,他们也只会说金屋藏娇。”
哦。
反正横竖左右名声都是坏。
夏青抓下头发,幽幽吐口气。实际上他也不是个特别在意别人看法人,后面习惯,慢慢就坦然接受。
楼观雪从来“大大方方”,丝毫不吝啬对他“恩宠”。
夏青:“…………”
夏青捡起骨笛,冷着脸:“不是。”
楚国皇宫人人有病。
楼观雪下朝回来,偶尔也会问他:“你就打算直躲着?”
夏青每天在寝殿里就是看话本,拿着骨笛戳桌子,或者安安静静捣鼓些乱七八糟事。
他好几次都想扯开红绳,都被楼观雪拦住。
楼观雪放下书本,认认真真,微笑:“你不是说过,有什要求尽管对你提吗?”
夏青:“…………”
夏青憋着气,跟他要来骨笛做发泄。
那笛子在他面前现过原型后,也就不在装模作样,鬼精鬼精,被夏青握到手里就是各种挣扎,想要跑路。
燕兰渝红唇勾起,慢悠悠笑起来:“那敢情好啊。那太监什来头?”
白荷说:“他先前是梁国九殿下,梁国国破后被先帝收入宫中,现在在浣衣局办事。”
燕兰渝点头。
她轻轻喝口茶说:“你试试看,能不能帮帮他。”
白荷:“遵命。”
有日重新带他去揽风轩。
“不想看求雨。谢谢。”
夏青面无表情。
楼观雪换回白衣,肌肤与衣裳同色,笑道:“放心不求雨。”
是不求雨。
他其实是个很容易静下来人。毕竟盯人都能盯半天,坐窗边看天看花看草也能过日。
“不然呢,出去被人当过你……”
他绞尽脑汁都想不出该用什词形容自己情况。
楼观雪等他半天,往后靠,似笑非笑帮他说完:“当男宠?禁脔?”
夏青拿着笛子差点想抽他。
夏青冷冰冰:“再动把你掰断!”
骨笛只能呜呜哇哇委屈地收敛着。
他根本不想出门!
以前上楼观雪身时,面对张善那谄媚脸就浑身不舒服。现在对上他暧昧打量视线就更恐怖,头堪称皮发麻。
甚至有次夏青不小心把骨笛丢出去,到御花园捡,遇上个小宫女见他跟见鬼似,又是惊艳又是嫉妒,神情复杂张嘴半天问道:“您就是被陛下藏在寝宫那位公子吗?”
燕兰渝唇沾点鲜红液体,也不知道茶杯中放是什:“步步来吧。”
总得有人能先爬上楼观雪床,不是吗?
夏青确实回来后就没出过寝殿。
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目光看得他头皮发麻,他两辈子都没想过会被人用暧昧视线打量。
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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