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皎疯吧。”他深呼吸,拿着骨笛临水而战,自言自语:“讨好楼观雪不如讨好,毕竟真成功往他床上送过人。”哦,也不能功劳全占,还有半多亏张善。
不过夏青依旧觉得不可思议。
是不是所有人都以为悲惨童年是楼观雪辈子心结,以至于他长大后就那缺爱缺温暖缺理解?
你们可真该去见见五岁楼观雪!!!
“谁?!在那边干什?”
夏青点头:“哦对,找白天被你弄丢草蚂蚱。”
“……”骨笛差点从空中掉下去。
夏青看他眼,却也没说什,他只是皱眉嘀咕:“温皎是疯吗?他找这个干什?为讨好楼观雪?”
夏青细细琢磨,觉得就是这样没跑。
楼观雪下午在他睡觉时候,发神经大费周章派侍卫下水寻找,还没找到,可能传出去就是陛下丢心爱之物。而温皎想借此,以表情深??
骨笛在他手里使劲钻出来。
夏青坐在揽风轩亭子里,面无表情磕瓜子。
他看着深色血蔓延到池水上方,幽幽散开。
傅长生伤口估计又裂开。
这水也不知道零下多少度,找到东西估计命都没。
教人认字兴趣。”
“……”
夏青真是天有三十次想和他打架。
那破书果然看不懂。
他郁闷地直抓头发,又憋着火,想着晚上人少,就自己个人出来。
皇宫晚上是巡逻侍卫。
突然响起声音把温皎吓跳,惊慌地站起来,他现在就是个小太监,被抓到和傅长生私自会面那可是大罪!
温皎脸色白,犹豫地看眼湖中,最后咬咬牙扭头就
“……”
夏青联想到摘星楼内,楼观雪意味不明话。
——你最好先去解下。先知道幼年生于冷宫,不受恩宠。母妃痴癫,外人势利,饱受人情冷暖。再知道小时候爱吃糖葫芦,知道对风筝有心结。步步,从引起注意开始,靠近。
——先从无微不至关怀开始吧,然后深情款款眼神,压抑不住渴慕。
绝……
风卷起夏青灰色衣袍,露出玉般手腕来。
他低下头看着池子上血。
夏青长发虽然凌乱却并不潦草,仿佛拿绳束便能束出渗入骨子里随性来,带着如剑冷意。
“温皎要他找什来着?”夏青想想,跟骨笛说话。
骨笛已经彻底习惯他,得意洋洋钻出来,在他手背画个乱七八糟玩意,觉得自己记性真不错,颇为骄傲。
没想到出来还能看到这样戏码。
夏青都震惊。
这叫什???
虐恋情深???
他想起系统话,心道傅长生还真绝配“忠犬”二字,而温皎也非常对得起“作天作地”四字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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