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心平气和开口。
管事太监没见过他,也能猜出来他是谁。
这估计就是陛下养在寝殿少年。
他愣愣后,眼中大喜,马上换副脸色,带上讨好笑意谄媚道:“回公子话,这贼人偷御药房专门供给皇室青玉膏,奴才正带着他去内务府受罚呢。”
夏青继续心平气和,脾气很好:“傅长生,给你令牌你是弄丢吗?就这任人污蔑?”
人世间,贪嗔痴怨不外如是。
枷锁欲念都是自己吐丝结成茧。
好比现在,与温皎所有纠缠,是傅长生自己招来业孽,心甘情愿吞下絮果。
——不过为什要让他遇到!!
夏青又,bao躁起来。揪着骨笛上红线。
主角受和他深情忠犬真是不会让他失望啊!!!
这是什痴情不悔放下尊严为你顶罪戏。
他真是听得人都傻。
绝。
又荒唐又无语。
吗?怕不是你动几下,他就委屈得不行吧。”
他旁边人也哈哈哈笑出声来。满是嘲意暧昧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像蛇信子。
傅长生充耳不闻。
小太监更不爽,非要把傅长生男人尊严践踏在泥地里才好消身体残缺带来扭曲。
“哦也不对,傅侍卫那宠他,定然是不舍得温皎委屈。”他换语气,声音更轻也更恶毒:“说不定,是傅侍卫在下面呢。温皎跟说,你为他死都愿意,这条好狗,撅着屁股给主——啊!”
直低着头装死不说话温皎,在夏青说这句话后忽然身体僵,猛地抬头,眼眸望向傅长生,内心突然涌出丝惶恐,愣着喊声:“长生哥哥……”
夏青扯嘴角,对自己说:算,就这样吧,最后次。
下次别没事皇宫乱逛,绕着温皎傅长生走。
他看不下去傅长生那种卑贱态度。
不是心疼,更多是种违和感。
他也不知道违和在哪里!
又找不出个关于自己答案后,夏青选择和以前样忽略过去。
“什青玉膏?”
夏青烦躁不行,抓头发,想走却走不。
他幽幽吐口气,等内心躁郁散,才重新看向那个老太监,开口问道:“你们在干什?”
夏青以个局外人身份看别人事时,其实很少会插手,尤其是情爱方面。
就像梦中老人所言。
苦海滔滔业孽自招。
粒石头从远处飞过来,直接打得他牙齿都快掉下颗。
“啊啊啊啊——”小太监捂着嘴巴,痛得半蹲到地上。
在前方管事太监立马反应过来,阴恻恻地质问出声:“谁?!”
灰袍少年手握骨笛,从小道尽头走出来。冰蓝花灯照着他神色,若剑锋寒霜。
夏青本来想掉头就走,结果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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