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哦。果然,发烧使人降智。
他半辈子丑都在今晚出尽!
“别理。、今天真有病。”
楼观雪手养尊处优,骨节分明,却冷得很。
抓在手里,估计就跟握块冷玉样吧。
这个念头占据脑海,让他翻来覆去,想着想着,又转过身,眼眸掠过丝迷茫来。
陛下虽然懒得处理国事,却依旧日理万机,上床也没有立刻入睡,懒散靠着,手里把玩着个小巧黑色方块盒子,盒子周围泛着层血光给他指尖渡上色。
夏青就盯着他手看,像是要看出朵花来。
楼观雪垂眸,嗤笑说:“那你烧得不轻啊。”
夏青憋屈:“是啊。”
他规规矩矩地站好,用手臂揉下眼,不过头重脚轻、浑浑噩噩,看起来就没怎恢复好。
楼观雪收回视线:“不用折腾,躺回去吧。不想再照顾你。”
夏青:“……哦好。”
功补过,将功补过,虽然他知道楼观雪根本就不在意奏折!但他还是要给自己找点事做!
他急忙要从床上下去,结果脚已经麻,踩在地上根本不稳。加上睡久腰酸背痛,甚至后脑勺那种沉重感还没消散。
于是夏青刚落地,便两眼黑往前栽去。
栽到楼观雪那边,腰被只手揽住。
华贵衣料冰凉,他怀抱也清冷近雪。
夏青气急败坏,率先崩溃自首。
楼观雪把小盒子放到旁,语气平静:“你对它很感兴趣?”
夏青:“……算是吧。”
楼观雪漫不经心对盒子拆拆解解,突然下子合上盒子机关,啪嗒声,转过头来:“好看吗?”
他是俯身看着夏青。
夏青从来还没从这个角度看过他,半明半暗光影里,少年帝王容颜冰冷神秘,寝衣如雪,黑发落到枕上。
这不是好看不好看问题……
夏青盯着他眼皮上那颗痣,鬼使神差地问出句:“楼观雪,可以摸下你那颗痣吗?”
于是事情发展到后面,夏青第次清醒地睡到楼观雪床上。
他躺下,盯着上面发呆。
幸好床很大,他可以默默滚到角落里。
只是属于楼观雪气息却还是如影随形,笼罩全身,渗入每寸皮肤。
夏青想自己也是烧糊涂,居然再开始回想自己抓着楼观雪手时是什感觉。
“……”夏青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
楼观雪搂着他,似乎也是愣几秒,随后才低笑好几声。
笑罢,他伸出根手指慢慢抬起僵硬下巴,眼中笑意很浅,浅仿佛根本没有,眼皮处痣神秘又妖冶。
他轻轻说:“这是什?投怀送抱吗?”
夏青人都要死掉,首先反应是用手背贴上自己额头,有气无力:“你就当烧坏脑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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