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济惊讶：“你家人好多。”
报名书是实名制
，每个人每次只能填
张，中选后如果本人不想去，可以将名额转让给家人。
舒年谦虚：“还好吧。”
其实他家人都死光
，每次都是招出二百位祖先魂，用点法子，叫死人通关文牒也能当活人身份证用，占他们身份报名……
“你这
拼命想参加节目原因是什？”方济问。
“谢谢！”舒年很开心地道谢，将糖放入口中，笑弯眼睛。
学生被他笑得差点晃花眼，好可爱啊。他忍不住想伸手摸摸舒年脑袋，但两人并不熟悉，这种行为不礼貌，于是把动作变成要与舒年握手：“认识下？
是方济。”
“你好，叫舒年。”舒年双手握上去，很热情地摇摇。
“能在这里认识也是缘分，不过，”方济苦笑，“要是能不来就好。”
“你不是自愿报名吗？”舒年眨眨眼。
正因如此，尽管节目有着不低死亡率，但每期仍然会有上百万人报名，而每期嘉宾人数在六到十人之间，被选中人也不知该说是幸还是不幸。
舒年走进山庄，工作人员引导他先到处空地暂时等待。
他到场时已经有人在，看气质打扮，大概是学生、老板、男女两个白领，还有个穿中山装中年男人，态度挺傲慢，不过其他人都挺尊敬他，应该是个挺知名专业人士。
舒年没凑过去。送他车在半路坏过次，他没来得及吃晚饭，好在他早有准备，背包里装糖，最好趁着节目开始前快点吃掉。
是他最喜欢巧克力糖。舒年眼神亮晶晶地撕开袋子，可拆袋子时他手抖抖，袋子没拿稳，里面糖瞬间全都撒出去。
舒年慢吞吞地回应：“为保命。”
方济：“？”保什？什命？他听错吧，在问
“不是。”方济叹气，“是道学院，毕业要考天师证，同学抽到题目都是祈福、做法事或改风水，只有题目是参加《夜栖凶宅》并杀掉只鬼。”
“原本想着，要是在期限内没被节目组选中，就可以换个题目，哪知道只报次名就被选中。”
“真好啊。”舒年羡慕。
“哪里好？”方济无奈。
舒年说：“这个节目共举办十五期，每期都找家人填二百多张报名书寄出去，直到这期才被选中。”
“啊……”
舒年叫声，七手八脚地接糖，但他运气向差得要命，居然颗都没接住。
眼看着糖全都要洒，他露出难过表情，像是要被抛弃小动物，突然旁边伸过来只素净手，替他接住两三颗糖。
“给你。”
舒年抬头，年轻学生冲他和善地笑，将糖递回他手心上：“下回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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