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水从“她”每个毛孔渗透涌出,鼓胀身体缓缓变瘪,皮肤微微蠕动,像是只巨大软体毛虫,被踩脚就会烂得稀碎。
璀璨华丽钻石项链被撑断铂金细链,“啪”声,掉进血污里。
“既然你有话要问,便未杀它。”“他”笑着说,“只是你要问它,不如来问。你想解,很高
他又问:“‘他’叫什?是什时候来到山庄?”
“不知道‘他’真名,‘他’只让们称呼‘他’为‘先生’。山庄建起之前‘他’就在,至少几十年,‘他’是这片土地原本主人。”
“假如没记错,你曾经跟踪过,为什?和‘他’有关吗?”
女鬼盯着他,眼神幽冷:“你想不到原因?当然是想看看‘他’喜欢人到底是什样子。嫉妒你,也早就想杀——啊!!”
“她”突然发出凄厉惨叫,惨白柔软身体不断膨胀,血管凸出呈现深红色,很快胀得像只紫葡萄,喉咙里股股地喷出血块。
。
“有话要问你。”他用鬼话对女鬼说。尽管焚烧遗物能看到记忆,但并不全面,还是能问就问。
女鬼大笑,声音嘶哑尖利:“可凭什回答你?你要杀就杀。真没想到,会落到你手里,看来运气比你还差。”
舒年:“……”
他见“她”态度坚决,想想,说道:“不会杀你。但你知道,‘他’很喜欢,要是你不说,逃不走,就得和‘他’结阴婚,到时你会亲眼目睹婚礼现场,看怎跟‘他’恩爱……”
鬼很少会产生痛感,哪怕舒年用桃木钉刺穿“她”四肢,女鬼也没什感觉,但现在“她”仿佛疼到极致,不停地尖叫求饶:“对不起,先生,是错,是错!饶,饶……唔啊!”
舒年微微睁大眼睛,感受到熟悉注视落在他身上。
甚至不仅是目光,恍然间有冰冷手指触碰过来,细细描摹着他眉眼。
舒年偏过头,这种躲避其实是不管用,但“他”见他不愿意,就未再强迫他,很温和地说:“抱歉,是错。没有管教好它,冒犯到你。”
短短几秒,女鬼尖叫止息,她疼到叫都叫不出来。
女鬼目眦尽裂,似是想要尖叫,却叫不出来。“她”双眸变得片血红,显然舒年话严重刺激到“她”。
半晌之后,“她”低下头,喑哑言道:“你要问什?”
舒年也被自己刺激得不轻,实属伤敌千自损八百。他缓会才开口:“你知不知道‘他’遗物在哪儿?”
“你觉得呢?”女鬼讥讽笑,“‘他’会把这重要事说出来?别问废话。”
舒年没理会女鬼讽刺,这答案也不出他预料,他就是试试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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