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你也不喜欢他吧，他也是
化身，你不必欺骗自己。”
“会带他离开。”
郁慈航伸出手，抓住
黎夜手臂，散发出
片不祥血光。
黎夜神情难看极，他拉住舒年，却被迫松开手，身体没入粘稠黑暗中，整个世界剧烈地动摇起来，坍塌、破碎。
好像没有现在痛。
比不上被舒年厌恶疏远痛。
“你喜欢他吗？”郁慈航低声问，“如果和他样呢？”
“可以被他融合，同样留下来陪你。”
“这样来，你会相信吗？没有想过害死你。”
“也不用担心自己会死掉。”
“年年。”郁慈航手指轻颤，“你别怄气，也别这
气。”
“气你？”
黎夜站起来，嗤笑声，霸道地拉回舒年搂在怀里：“他愿意和别人在起就是为气你？你太瞧得起自己。”
郁慈航面容白，被窗夜色映衬着，犹如勾勒出水墨画。
黎夜很快抬头，看到舒年身上血迹，他睁大眼睛：“你——”
他要起身，却被舒年按倒，双唇也被吻住。
舒年抱着他亲吻，黎夜愣住，直到被咬口才回过神来，激动地问道：“你愿意原谅？”
舒年不做声，只是吻他，黎夜兴奋难耐，反客为主地抱住舒年回吻，空气在亲吻中似乎都变得炽热起来。
很快舒年就被人从身后抱起来。
地面崩塌，舒年坠入黑暗，恍惚之中，他听到郁慈航在说。
“放你离开。”
“在现实中，还剩下
舒年五脏六腑仿佛都被揉成团，看向郁慈航眼神痛恨极：“你觉得不够吗，还要冒名顶替别人？”
“受够。不管你是谁、叫什名字、变成什样，都不会要你。”
“哪怕是接受你化身也比你强。”
郁慈航安静极，全身血肉在融化，血水滴滴答答地流下。
“那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胸膛流出鲜血不断扩散晕染，顺着衣摆边缘滴落。
不仅如此，他颈部皮肤也融化出血洞，全身血肉都在因情绪失控溃散。
痛吗？无疑是很痛。
他死后遭到邪术诅咒，五感保留，全身被刀刀地凌迟剜掉血肉，成为活生生骷髅架子，那种削肉刮骨之痛他至今没有忘记。
可是……
抱着他双手十分用力，攥住他衣摆，修长优美手指泛出苍白。
舒年抬眼，看到郁慈航表情变。
他眼睛变成重瞳，不见从容温柔神色，低哑说道：“年年，别这样。”
“别怎样？”
舒年舔舔泛着水光唇瓣：“黎夜这好，挺喜欢他。求你不如求他，要是答应他，每晚都回到游戏中陪伴他，说不定他会同意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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