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想见小航,好想抱抱他,听听他声音。
可电话没有被接起,只有冰冷机械女声,提醒舒年这是个空号。
舒年失望极,本就情绪不稳,这下更是难过死,直接嚎啕大哭起来。
他哭得太伤心,甚至惊动戒指中夏星奇。
夏星奇慌神,连忙从戒指中钻出来,说什看舒年哭着求他都是他气话,他哪里舍得啊!
“你就刻上‘舒年’吧,舒是娘旧姓。”
“……”
惨白指骨猛地颤,拇指上翡翠扳指晕出点点光华。
如山溪般微弱暖流顷刻间汇聚入海,掀起惊涛骇浪,作满腔炽热爱意。
是年年。
舒年同样遗忘他,却残存着天然亲近,大胆地坐到他腿上。
郁慈航微怔,不仅不觉得冒犯,反而高兴,被舒年亲口后,他愉快地问:“你叫什?”
“叫……舒年。”
舒年……
舒年。
说话,帮他回忆过去。
“郎君生前有位心上人。”仕女道,“您爱他入骨,视他如命,为他而死。”
郁慈航不语。
他心底确实有个很模糊身影,每每想起来,他冰冷心便仿佛淌出涓涓热流,尽管微弱,却不容忽视,温暖着他,连灰暗天空都仿佛都变好看些许。
“他叫什字?”他在意,低声问仕女。
他足无措地安慰舒年:“别哭,年年,你怎?别哭啊!”
舒年哭得喘不上气,夏星奇心疼得命,也快哭出
是他年年回来。
……
舒年蓦地惊醒,梦中痛苦和悲伤依旧影响着他现在情绪,他哭得满脸是泪,怎也止不住,边啜泣着,边哆哆嗦嗦地抓过机,拨通郁慈航电话。
他想起来,全都想起来。
是他不对,把小航遗忘那久,甚至误以为小航是谋害他性命厉鬼,几度险些杀他。
郁慈航在心中反复默念这个名字,直到舒年离开老宅,他仍在细细品味。
“那小公子生得真是好看,妾身喜欢他。”仕女笑道,“郎君也喜欢他?”
郁慈航动作滞,回忆蓦地涌现。
“你就叫年年吧……”
“若要为你刻碑,就写‘年年’?”
“妾身不知。”仕女轻摇罗扇,“那时妾身灵智未开,只是幅寻常水墨画,哪里知晓郎君那心上人姓甚谁、是何等风姿呢?”
郁慈航沉默下来,茶杯中热茶水汽氤氲,朦胧他黑洞洞眼眶。
如此过数十年,直到那日,舒年踏入他阴宅。
郁慈航遗忘太多,加上舒年长大些,打扮和发型和过去都大不相同,他没能在第时间认出舒年,可是看到舒年第眼,他便知道他们有渊源,心中欢喜无限。
他轻笑出来,对舒年招招,和颜悦色地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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